妈的,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17岁的少年,于病榻之中,写下这番惊心动魄,激荡人心的文字,这等气魄何其波澜壮阔,震撼人心。
自己一定是被这些文字震撼到了,对就是这样!
!
!
费贺狠狠抹了一把脸,盯着少年稚嫩的眼眸闪烁,斩钉截铁地就为自己下了论断。
他在想,那少年刚刚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兄弟,你真的想好了吗?你自己到底是什么打算,能不能给哥几个透个底儿?”
旁边,天狼的沉重的声音响起。
费贺下意识扭头看向天狼,脸颊不经意间擦过少年乌黑的发丝,挠得他鼻尖一阵发痒。
一时间,费贺瞬间心神大乱,脸皮发热。
他霍地站起身子,烦躁地挠着脑袋,在驾驶舱内转了几圈,脸上的诡异的热度才降了下去。
其余人的注意力全在中间的少年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费贺的不对劲。
恍惚间,费贺又想起了上一次,在巡洋舰指挥室那一次。
他曾经想以兄弟的身份,给洞妖许诺一个自由绽放的未来。
现在看来,或许还不算晚。
他知道,以少年的身份和实力,他是必然会去复仇的,那么这一次,就让自己陪着他好了!
他要杀龙王,自己就做他手中的枪。
他不是在起居室的落地窗前,说过,相中了自己吗?他夸我枪法好,身法好,敢拼,不怕死。
那么自己就和一道闯一闯龙谷又如何?
他要扮龙王,自己就去龙谷做卧底。
谁叫华国有句古谚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
呢。
他救得不止是他费贺,还有他一家人的命。
如果自己这一次死在了龙谷,那么就让费女士认了这小子做干儿子,把他身上的沉疴暗疾全都治愈了,继承自己所有的遗产,下半生做一个被人精心呵护的的人间富贵花,温室里的花骨朵
费贺想到这里,忍不住暗笑一声。
“呵呵,富贵花花骨朵也就这小子敢这样说——”
驾驶室内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几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发痴的费贺。
沈清寒也一脸复杂地看着费贺侧脸俊美的轮廓,让她做亿万富豪的干儿子???继承他的遗产?这个男人,还真是舍得,简直大方到了离谱的地步!
费贺被几人炙热的视线盯着,顿觉如芒在背。
他转过身来,挑了挑眉,不解地看向众人,气定神闲道:“嗯——,怎么了?”
几人摇了摇头。
沈清寒也收回视线,在纸上迅速写了一句话,团成团,扔给天狼。
“水手伏击,船夫屠龙,阿海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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