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车间忙活一圈回来,发现马小妍把那些花用个阔口玻璃瓶插着,弄得挺像一回事的放我办公桌上。
坐在电脑前闻着花香,再看着浅绿夹嫩黄,倒也不错,我就没喊马小妍把它拿走,转而抽出与飞帆泰的合作协议再作细读。
我刚刚揣摩两遍,马小妍敲我的门,我“请进”
两字的尾音一落,却是周唯这丫先跨步进来。
他以为这是他地盘呢,我都还没说啥,他已经挥手示意马小妍去忙她的,然后他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坐在沙发上,他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一副我欠他几万顿饭特理所当然的样:“中午吃什么?”
货出了,宝路也验收了,我就是那么现实的一个人,我哪里有好气给他:“12块的自选快餐。”
倒没对此有任何异议,周唯反而说:“你那个记账的小本本给我,那些费用得我签字才生效。”
尽管我抱着他傻逼没几天就能正常过来的侥幸心理,但关系到钱,我还是挺谨慎的。
从包包里把昨天抽空弄好的掌上软皮抄翻出来,我连同钢笔递到周唯的面前去。
用手指掂着把第一页翻出来,周唯捏着钢笔,他在那几行齐刷刷写着减号的数字下面,写了个加688!
然后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冲我说:“人也还债你也还债,别人的债越还越少,就你还着还着,还多出来好几百。
现在,你欠我十万五百七十五块五毛了,看在咱们神交半年的份上,我给你抹掉那五毛钱。”
嘴角抽起来,我瞪着他:“这688是什么鬼!”
朝着我办公桌的方向努了努嘴,周唯这丫轻描淡写:“那束花,打包价668块。
你瞅瞅,插在你办公室不挺生机盎然的。
这钱,你花得不亏。”
听着他这话,再看看那些摇曳明艳的话,我就像吞下个手榴弹那么难受。
心就像磕在石头上,我强撑着故作气势如虹:“你怎么不出去抢?”
脸皮真是有够厚的,这厮瞪着我,煞有其事模糊主题:“刘多安,我跟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你竟然怂恿我去干作奸犯科的非法勾当,你心怎么那么毒的咯?不过幸亏,我是个有着正直道德观的良好公民,我断然不会因你鼓吹挑拨而去行差踏错的。”
用比他更凌乱的眼神与他对瞪,我提高声调:“这还需要我怂恿,你踏马的不是已经干了这事吗?就这么束破花得688,你骗谁呢你?还有就算这花镶金包钻了真那么贵,那也不是我要买的。
不是我自愿作出的消费,你凭啥让我承担?”
掂着手机旋来转去的,这丫收回眼神:“刘多安,那批货刚刚出掉,你的气势就上来了。
敢情你觉得,那批货小批量检验通过,货也出到宝路,后面就不会因为尺寸误差太大,纸品克数偏差等等不可逆转的异常全退?”
愣了愣,我随即眉头卷皱:“你威胁我?”
周唯这丫老神在在,他的目光陷在我的眼眸里:“这个得看你,你愿意遵守和配合我的游戏规则,那我这就是好心提醒。
如果你非要毛扎扎的跟我拽得像个锤子,那这将是我给你的预言咯。”
诶算了算了,这几百块就当给他买脑残片了。
含着气,我缓了好一阵,才说:“好,你说欠多少就多少。”
把手机扔在一旁,周唯夹了一根烟在手上,再斜视我,他满脸的不怀好意:“不过刘多安,我看你几块十几块的还,还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这账跟我结清,不然我们实行另外一种还款模式?我保证你能在一个月内就还清。
你想不想知道,是啥模式?”
警觉地盯着他,我敛眉:“我没兴趣走捷径,我就喜欢慢慢还。”
我以为这茬就算过了,没想到周唯这厮却是贱出了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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