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咱家滚过来!”
张让大吼着,不多时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侍从跑了过来。
“主人,什么事?”
“咱家在这里抵挡一阵子,你速速去后门离开,去面见皇上,告诉皇上咱家深陷险境,让皇上务必派兵救咱家!
快去,快去!”
等良侍离开后,张让整了整衣冠,迈步走向大门,一把打开大门,看着门外大量的火把,兵刃张让强装镇定眼神严厉的喝问:“你们可知这里是何处?为何围我府邸,为何杀我侍从?”
“知道!”
一声暴喝响起,许嵩一手提刀,一手举着火把走上前来。
许嵩一出现,张让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竟然是刘峰的人!
难道真的是天亡我也?
“既然知道为何还敢围我府邸,杀我侍从?你们就不怕连累了二殿下?速速退下,我已派人前往宫中,求见皇上了!”
张让企图用这招吓退许嵩。
许嵩却毫不在意:“哈哈哈,你是说这个人么?”
许嵩大手一挥,两个羽林军叉着胸口印着一朵血花,已经咽了气的良侍。
“阉人!
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你整个府邸已被我包围的水泄不通!
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乖乖伸出脖子吃我一刀吧!”
“你……你们好大的胆!
我乃堂堂十常侍,皇上宠臣,朝廷重臣,你们敢动我?即便是刘峰亲临,他敢动我否?”
张让结结巴巴,依旧抱有一丝希望。
今非昔比,昔日张让手握大权,说杀谁便杀谁。
而如今张让却成了人家的盘中餐,口中肉,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就算张让这种大恶之人,在明晃晃的大刀下也是犯起口吃来,心狠不敌刀快。
许嵩两步跨上前来,飞起两脚将赵忠和封谞踢开,一把抓住张让的衣领子:“我呸!
尔等奸贼,岂由我家主公动手!
你这阉人日前伤我两位兄弟,今日又想嫁祸我家主公,罪该万死!
今天我许嵩便送你归西!”
张让不断的挣扎推搡,许嵩老虎钳子般的大手却是丝毫不动,瘦瘦弱弱的张让又哪里拗得过人高马大的许嵩。
看着许嵩慢慢举起的屠刀,直到这一刻许嵩才终于慌了神,不顾身份的哀嚎:“许嵩,饶我一名,咱家定是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只要你日后给我办事,咱家给你五百担,不不一千担粮食!”
一千担粮食可让一户人家吃上八十年,可用作千人军队百日粮草,一千担粮食的确不是小数目。
如此重金极为考验心性。
在听到这一千担粮食后,许嵩也是微微一顿,却不是垂涎这千担粮食,而是震惊张让好大的手笔,张口便是一千担粮食,这要吃多少年的贿赂才能攒下千担粮食?如此贪官不得不杀!
许嵩虎目圆瞪:“阉贼!
你这厮竟然侮辱你爷爷的满腔忠心,别说一千担粮食,你便是将整个洛阳城搬空了,爷爷我也不看一样!
莫要再徒费口舌了,今日你是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
手起刀落,张让还未反应过来,明晃晃的长刀大半没入了张让的胸口,甚至还未惨叫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赵忠和封谞见到张让毙命,鬼叫一声,齐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爷爷,您是我爷爷,饶我这贱人一命,绕我一命!”
许嵩拔出刀将张让瘫软的尸体厌恶的往地上一扔,冷哼一声:“哼!
饶了你们?谁都饶得,偏偏你俩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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