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他们打散,唯有让他们发生内讧。”
田征眼前一亮:“易阳兄,你是说用离间计,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见张昙点头,田征一拍脑袋,这几天事太多都忙糊涂了,怎么把离间计给忘了呢。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难事:“这离间计恐怕行不通吧,傅家和李家可是亲着呢,任凭我们拉拢任何一方,他们都不会答应。”
“诶~”
张昙轻笑一声:“何须拉拢他们?拉拢他们反倒让他们其疑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起内讧仇视对方,而我们则坐山观虎斗。”
“易阳兄说的是,只是我们应当如何挑拨?”
田征不解道。
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再聪明的人都有疑虑的时候,或者说百密一疏,明明知道如何做,却在眼前总是越不过去这个坎。
一直听二人谈话的刘峰张口了,而且还是信心满满:“田征,张昙,我知道应当如何用这离间计了。
李莞膝下有六子,却唯独只有李英一个带把的,其他的都是女儿。
而傅青也有一个小儿子名叫傅炀,据我所知这李英和傅炀是个冤家,可在他们二人身上做文章。
将李英干掉,然后嫁祸给傅炀,家里的独苗苗死了,就算那李莞是个病猫也该发发威了。”
有了目标就知道如何行事了,下面的事都不用多想。
就好比写作文,没题目不知如何下笔,有了题目便行云流水,笔飞墨舞。
“田征,摆宴,今夜为张昙接风洗尘,将林闯等人全部叫上。”
“是~”
“谢主公厚爱。”
……
“咦?大……大公子,您回来了?”
守门的侍者还以为看错了人,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在确定没看错人后恭敬的行礼。
侍者已经为傅家看了四五年的门了,在他的印象中傅远便没登过门,仿佛是陌路人,不是傅家血脉,今日突然回家倒是让侍者有些不适应。
“嗯~”
傅远毫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父亲呢?可在府中?”
侍者想了一下,然后堆满笑容:“在府内呢,小的给您去通报一声?”
傅远一愣,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那侍者的脸上,眉目横立,恶声呵斥:“通报?我是何人?回自己家还需要通报?见自己的父亲还用通报?是他摆谱,还是你这狗腿子摆谱?”
傅远口中的他就是老父亲傅青,两个人的关系着实不怎么样。
“贱奴不敢,大公子赎罪,贱奴这就给大公子带路。”
侍者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可能是因为吓坏了,并没有发觉脸已经被抽的变了形,满是污血。
这傅远下手倒也狠,好几年没进家门,一回来就把傅青的狗腿子打了个满地找牙,丝毫不给傅青这个父亲留一点面子。
“主人!
主人!
大公子回来了!”
那侍者趴在门框上大喊,不光脸扭曲了,连声音都变了形,嘶哑的好像七老八十的老干头子似的。
此时傅青和李莞以及傅氏正在商议对刘峰的下一步行动,在听到傅远回来后明显一愣,心中大喜,却又不表露出来,板着个脸:“这逆子还知道回来!
把他轰出去,我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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