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许久,她带着浓浓的鼻音下意识应了声。
他抵了抵下巴,眼神清湛,“在想什么?”
她连嘴都懒得动,呓语了几个字,他听的不甚明白,凑近了些,仔细分辨字词。
燃烧的火苗跳跃着,点亮了他眸中星辰般的笑意。
“你说我像方继?哪里像?”
她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耳后,他怕惊动她,没有拂去,“杀人的手段?都是拿木条击入胸口的?”
“……嗯。”
“还有什么?”
他看着她不高兴的嘴唇,又听得一句,想了想道:“我确实不是好人,但令先生不同,你误会他了。”
王放来了兴致,撤回手攥住一缕鬓发顺了两下,仍是冰冷的触感,手腕贴上她沁出汗珠的天庭,又是极烫的。
他看她又要滑下去,轻轻地扶住她的脊背,冷不防她在睡梦的边缘吐出个词。
他沉思了一会儿,方省悟过来,扬唇自语道:
“缺什么?”
手上的动作中途一变,他揽过她的腰,一面回忆着半年前站在岸上俯视她在水塘里扑腾的情景,一面极慢地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他屈起指节敲了敲她的眉心,一字一句地曼声道:“女郎命中缺水。”
罗敷终于睡了过去。
卞巨整顿河鼓卫来到岩洞外,日头已过午。
被拖出来的倒霉刺客大喇喇地晒在树下,河鼓卫们看红了眼,一人恨恨地补了一刀,道:
“就是此人!
折了我们一个兄弟,不知用什么方法得到了消息,竟赶在我们之前来了这里!”
“哎,你见过他?”
他旁边一人按着刀柄思索,“你见过他,却让他溜了?审雨堂果真下了血本,派来的这一批比先前出息得多啊。”
“……他身法很快,只看到一眼,十九就去追,结果人现在死在哪儿都不知道。”
旁边的人长叹一声,“算了,季统领已经进去请罪了,大人这次……不晓得要怎么处置,陛下应该没事吧?”
河鼓卫们纷纷无声,突然另一人打破了沉默:“你少说两句罢。
谁都知道陛下肯定没事,有事的也不是他。
听说秦夫人在上头与陛下一直待在一处?待会统领出来问问就好,别多嘴了。”
他喝了口水,“把这兔崽子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烧了,刀埋了,看着就膈应人。
我们河鼓卫的东西,他们不配用。”
“女人就是麻烦……”
“闭嘴,秦夫人能一样吗,那可是救过陛下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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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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