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碾过肌肤的滑腻声啧啧作响,指尖的触觉很滚烫。
花洒的水溅到沈糖,湿掉的衣服紧贴皮肤,廖泽还吻着她的脖颈,渐渐下移到锁骨,隔着布料轻触软绵。
她推他两下肩膀,有点克制着喘气说:“不要在这。”
他亲着突然笑了:“一天之中□□的最好时候是早晨,懂?”
沈糖努力平稳呼吸,反驳:“胡说八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仗着是他自认为的最好时候,出浴后她帮他吹头。
他们在沙接吻,吹风机被排挤到地上,温存后廖泽抱着他,头还半干,零零散散的碎搭在眼睫,他在没开灯的卧室点了一根。
沈糖直接掐掉,忽然说:“廖泽。”
廖泽没有再点烟,浅浅“嗯”
了一声。
她想了想,一本正经中带着一些很不正经的担忧:“我们这算不算纵欲过度啊?”
这么莫名其妙的,廖泽被这问题呛到了,他听得想笑,一笑吧还一直笑,不知道哪戳中他笑穴了,他笑得肩膀都在颤。
他越这么笑,沈糖无形中肯定答案:“看来是这样。”
廖泽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纠正她:“说得好像我几百岁了似的。”
他想说他也就大她两三岁,话还没出口便止住了,转念问,“你几岁离开的孤儿院?”
沈糖有些累,很想在他怀里睡一觉,声音倦倦的,贴在他胸膛,小声说:“十六吧。”
他揭过这一问再也没提及,接着几天都在忙公司的事儿。
而沈糖见到小小和一一的准养父母已经是临近她杀青的日子。
她得到周严通知就赶往医院,对方要见见养病的孩子,相处不错的话,手续可以在医院决定。
分离真要来临的这天,一一不吃饭也不吃药。
护工姐姐怎么哄他也没辙。
沈糖从来不惯他,她在旁边站着看他脾气,忽然地,她望向病房的时钟:“分针绕三圈你都还没开吃,那你就别吃了,这一天都别想吃。
我说到做到。”
一一像小怪兽那般怨怼地瞪着她,分针绕两圈,他想起之前沈糖真饿过他的先例,那些往事如潮水涌来,淡淡地如刺,轻轻扎在心上。
他最终还是吃了饭喝了药。
沈糖看时间还早,问他要不要下楼逛逛。
一一却很固执:“姐,你就那么想留在那个人身边,甚至不惜把我们送走?”
“我不是想要留在他身边才把你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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