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女姐姐人在东宫,还是昏迷状态下,知道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少。
“哼。”
云承继冷哼一声“孤刚晕,她就召你,身为一国之君,毫无忍耐之力,只想以势压人。”
云丞淮听着云承继骂皇帝,这样的话她不好接,但又很好奇,“阿姐对陛下似乎,很是不喜”
云承继愣了愣,用手帕挡住嘴巴,轻咳了几声,嘴角稍微出了些血,她随意的擦掉并不在意。
“阿姐”
云丞淮到,忙上前一步想要做些什么,却被云承继制止。
她只得退后一步,盯着嘴角还带着血迹的太女姐姐。
云承继习惯了吐血,并不觉得怎么样,但见她关心自己,眼神还是柔和了起来,然后道“阿淮,有些事情,孤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为何”
她不是很理解,交深言浅易生误会。
她可不想跟太女姐姐之间生出误会,对方可是她在上都城最大的靠山。
“要等你有自保之力。”
云承继幽声道,随后顿了一下继续道“今日御房的事情,孤已经知道,她向来自负,小天下人,以为自己的谋算无人能破,以为自己吓唬两句,别人会立马跪地求饶。”
“殊不知,别人跪的是权力,非是敬重她,害怕她。”
能听的出来,太女姐姐是真的很反感皇帝了,当然了,这样的皇帝她也很讨厌。
只是云丞淮有一点儿不解,明明传说皇帝很阿娘,可今日皇帝的语气,并不阿娘,前身全然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导致她也不知道皇帝为何那么厌恶前身,前身也是皇帝的孩子阿
。
她疑惑道“阿姐,陛下她为何如此厌恶我
无妨,有阿姐在,她喜不喜的,又有什么重要的。”
云承继用虚弱的声音,说着最霸气的话。
云丞淮挑了下眉,心中有万千疑问,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像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满朝文武为何那么尊敬太女,那不是单纯的怕,而是又敬又怕。
算了,反正她是要离开上都城的,有些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
没一会儿,太女妃拿着一个盒子进了房间。
云承继接过盒子艰难的坐起,然后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些银票,孤私人的田产铺子,有些是阿娘给我的,有的是后来孤自己的,加起来有五百万两,足以填补你王府的亏空了。”
啊云丞淮着盒子里面的那些产业银票,心里涌上一丝温暖。
前身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一个姐姐,偏想着要远离。
“阿姐,我不能要。”
尽管盒子里的东西,比王府产业还要多,也是王府需要的东西,但是她不能要。
沈流年统计过王府的账,历年的账目都是入不敷出,到今年,王府的账上连几万两银子都没有了。
偌大的一个王府,拿不出几万两银子,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事实如此,再加上近日为了赶走那些门客,又故意传出王府账上没钱,准备拿着借条出去要钱的事情,效果颇为管用。
云承继把盒子往她身边推了推,“阿淮,你是我的亲妹妹,我的,以后自然都是你的。”
“不行,我不能要,你可以给阿悦。”
阿姐有一个坤泽,不比她小多少,今年应该是十四五岁,即将要议亲了,堂堂郡主,必须得十里红妆才能配的上。
云丞继蹙眉道“阿淮,孤给阿悦留的有,这些是你的。”
“母亲,姑母不要,你都给我好了,反正我不嫌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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