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拿起篾条尝试扎竹圈,她看凤宁做得轻松,以为很简单,其实并不那么容易,刚上手的人容易扎不紧,大小也掌控不好。
更要命的是,篾条薄得跟刀片似的,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手指。
没想刚弄了一会儿,手就被割伤了,她将伤口放在嘴里吮吸:“这么难,我看你弄得好轻松啊。”
凤宁把缠了胶布的手给她看:“一样的,我也会被划伤,所以要小心些。
窗台下的条桌上有胶布,你剪一点缠上。”
梅香去缠胶布,看着满屋子的灯笼说:“你扎了这么多,都能卖完吗?”
凤宁说:“不知道啊,慢点卖吧。
元旦的时候卖一点,过年的时候卖一点,元宵节的时候再卖点,总能卖完吧。”
“那一个灯笼卖多少钱?”
梅香问。
凤宁想了想:“普通的五毛,能动的贵一点,一块两块四五块吧。”
梅香瞪圆了双眼:“四五块钱一个灯笼!
这么贵有人买吗?”
“是有点贵。
有人喜欢的话,也许会买吧。”
一个螃蟹灯,就算她做得快,也要两天才能完工,更何况还有材料和工艺。
其实凤宁也知道,这个年代,只要胆大肯干,做点什么都能赚钱。
但她做了一辈子灯笼,还是非遗传承人,所以她并不想改行,也不想浪费了自己的手艺,要把灯笼好好做起来,传承下去,将来或许还能带领更多的家乡人民靠灯笼家致富。
“对了,宁宁,我们还卖笋子吗?”
梅香问。
凤宁说:“卖啊。
周六下午我们再去挖半天,周日再去市里卖笋子。”
“好啊!”
梅香很高兴,她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周六上午下了点雨,可把梅香急坏了,担心不能上街。
不过还好,下午雨就停了,两个女孩上山挖了一下午笋子,这次挖得比上次还多,选出来之后快有六十斤了。
梅香说:“会不会有点多?能卖完吗?”
凤宁说:“我倒是不担心能不能卖完,我只是担心明天咱俩怎么去,骑车带这么多笋子,还要载一个人。
梅香,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明天我一个人去,卖完了回来分你钱。”
梅香说:“这有什么信不过的,我是觉得让你一个人去太辛苦了,又早起,又吹冷风。
我白拿钱,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是白拿钱呢。
笋子是你挖的,自行车是你家的。
我就是跑个腿儿,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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