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转动间,对殷利亨的警告视若不见,转身对双英一揖到地,感激不已的道:“多谢姑娘为在下解围。
此恩此德,在下无以为报。
今后,姑娘但有所命,在下赴汤蹈火,决不推辞!”
双英冰雪聪明,对这公子表情神色中的意思心下了然,对殷利亨的意思也是明白,知道他二人为了自己,有了误会,不由微微苦笑。
为了解决以后不必要的麻烦,双英淡淡一笑,道:“这位公子,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至于赴汤蹈火什么的,那就算了吧。”
说完之后,又转头对殷利亨道:“六弟,此间事情已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留下,不如我们返回住处,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动身,返回武当?”
双清对这一切皆是看在眼里,自然明白目前状况,但她向来顽皮,遂看着那公子捉狭一笑,笑嘻嘻的道:“宋大哥他们,想必已经收到我们的飞鸽传书,保不定派哪几位哥哥来接我们了。
说不定,武当五侠齐出也未可知。”
那公子听到这话,心里忍不住大吃一惊:武当五侠?她们都是武当派弟子?可武当派没有听说过有女弟子啊?
震惊之下,忽然想起来,适才双英对殷利亨的称呼,不由一愣,六弟?难道他是武当殷六侠?
想到这里,忙抱拳对殷利亨一揖,恭声道:“在下塞外江湖末学纳兰容情,不敢请问,尊驾可是武当殷六侠?”
武当派如今正是如日中天,武当诸侠也是威名赫赫,侠名远播,令人景仰。
他本来也是侠义中人,对武当诸侠也是钦佩有加,当即也不敢失了半点礼数。
殷利亨虽然看他不爽,但是见他对自己恭敬行礼相询,便也不愿失了礼数,违了武当门规与恩师教导,便也抱拳还礼,口中谦虚道:“不敢。
不敢!
纳兰公子客气,在下武当殷六,至于侠不侠的,那是江湖朋友抬爱,实在不值一哂。”
白衣公子纳兰容情听到他亲口承认,不由欣喜无比,浑忘了适才的不愉快,朗声笑道:“久闻武当诸侠大名,可惜缘悭一面,今日有幸,得见殷六侠金面,幸何如之!
来来来,在下不揣冒昧,想请殷六侠小酌几杯,不知殷六侠可肯赏在下一个薄面?”
双英姐妹一愣,这二位适才剑拔弩张,一副马上就要打上一场的态势,如今却是要把酒言欢的样子。
这画风转的也太快了吧?太让人猝不及防了吧?不过这样也挺好,二人能成为朋友,那也是极好的事情。
殷利亨虽性格温柔腼腆,但却是洒脱之人,见到纳兰容情胸怀坦荡,诚意相邀,当下也不扭捏,灿烂一笑:“纳兰公子客气,快别说赏不赏脸的话,那太也折煞殷某人了。
而且纳兰公子人中龙凤,风流倜傥,既然公子诚意相邀,那殷某就却之不恭了!”
二人相顾大笑,携手相挽,快步离开。
对适才之事,全然不萦于怀。
那老管家卜老与双英对望一眼,见到他二人消除隔阂,并肩而去,便同时点点头,随后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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