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90章(第2页)

韩家屹立朝堂,不缺这些东西,韩镜从不肯在这种事上授人以柄。

若令容单独送去,事后韩镜得知,必会有微词。

他早有凶名在外,不近人情的事做了多回,要退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但倘若退回,伤的就是令容跟宋建春的情分了。

沉吟片刻后,韩蛰随手搁下,“明早我跟你去。”

令容稍觉意外,将韩蛰瞧了两眼,眉眼弯弯,“多谢夫君。

舅舅甚少过问内宅的事,这回给夫君添麻烦了。”

“无妨,不过——”

韩蛰垂头觑她,“我近日忙碌,只明早得空。

两件事只能办一件。”

令容愣了下,“没事,高公子就在京城,晚两天无妨。”

韩蛰颔首,自入浴房。

连日疾驰,后晌他去锦衣司衙署后连着处理了几件要事,因有个关乎田保的人犯落网,又是死士不肯开口,还特地去了趟刑房。

森冷阴沉的牢狱里,每一件刑具都沾满了血,他早已习惯,没半点迟疑,软硬兼施,两炷香的功夫就撬开了嘴,亲自闭门审问。

这会儿没了外裳,才见有血溅在白色中衣上,像是仍散着血腥味。

即便惯于浴血前行,他仍不喜血腥味道,更不喜让身旁的娇软女人闻见这味道。

韩蛰皱了皱眉,格外用力地将手臂擦洗了几遍。

出来时,令容已在榻上看书了。

两副被褥铺得整齐,中间隔着一尺的距离。

坐到榻上,令容的寝衣才被宋姑熏了香,淡淡扑入鼻中。

锦帐里明烛高照,沐浴后肌肤抹了香露,半干的青丝披在肩上,搭在起伏的胸前,衬得脸蛋格外娇小。

她抬眉看了一眼,又迅速低头瞧书,明眸低敛,眼尾勾出妩媚弧度。

韩蛰瞧了片刻,挪开眼,将两条长腿交叠,颇散漫地靠枕坐着。

兴许是方才沐浴的水太热,他觉得身上发热,随手将寝衣敞开些。

令容瞥了一眼就丢下书卷,“时候不早,我先睡了。

夫君也早点歇息。”

说罢,钻进被窝裹成蚕蛹,面朝里侧睡下,连满头青丝都收了进去。

韩蛰有些疑惑。

这显而易见的躲避姿态,是还在为那晚强逼亲吻的事生气?

以他多年养气的自制力,又不会去祸害未满十四的她,那样如鼠避猫的做什么。

他将令容后脑盯了片刻,熄灯睡下。

……

次日韩蛰果然陪令容往各处走了一遭,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阮氏备的礼送了。

令容甚为感激,记着韩蛰的话,暂时没去高修远那里,只等韩蛰得空。

谁知两日复两日,两日何其多,整整拖了半个多月,直至十一月初迎来入冬的头场大雪,公务繁忙的锦衣司使大人才肯屈尊赏脸,于百忙中拨冗半日,陪她去道谢。

第59章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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