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一愣,目光往自己的手腕移去。
姜时这条皮带纯黑中带着冰冷的光泽,稳稳地绑在他的手上,甚至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划出几条红痕。
祁卿还真不懂这是在做什么。
他微微蹙眉“姜时,你要对我动手”
美人蹙眉,就像天上的月亮掬了一捧梅花雪水,再将雪水化在月神冰凉的眼里。
姜时生生被祁卿那一眼得更硬“我不知要对你动手,还要重重地动”
祁卿心里尤为难受,姜时怎么忽然要与他为敌
他道“为什么”
你刚才还趴我怀里,不过转眼就不认人了吗
姜时红着眼睛着他,两腿一张,坐到祁卿腿上面对着他,再一揪他的衬衫“为什么劫色”
祁卿心中一惊,继而就被姜时狠狠地印上唇。
粗鲁,急切,一点也不温柔。
姜时是个进击的小受,他既有蓬勃的“野心”
,又有实践的胆魄,最关键的,他还能伪装示弱,靠混不吝的撒娇来对付过于内敛的祁卿。
姜时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头脑晕沉沉的,开始对祁卿道“学长,你快亲我”
祁卿被绑着,衣衫凌乱,他呼吸微乱地着姜时,怎么也不亲。
姜时却意乱情迷,又抵住祁卿的双唇,吻得难舍难分,像一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
等到后来,祁卿吻上姜时,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的吻法和他人一样,温柔缠绵,若即若离。
偏偏姜时是个不满足的,他吻祁卿时凶悍得一往无前,被祁卿吻就像只猫咪。
猫咪是动物中最骚最不安分的,姜时红着脸,爪子都爽得伸了出来,喘着粗气“还要,快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