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打徒弟不会手软,他们那一辈人坚信的是玉不琢不成器,徒弟不打不争气。
随着鞭子落下,祁卿额间冷汗越来越多,身上是血水,脸上是汗水,衣服全都打湿贴在身上。
致远他的状态,更是气得执鞭的手抖,他对祁卿的身体状况最了解不过了,要是平常,这几鞭子也不能把祁卿打那么狠。
现在却几下就被被打成这样,再祁卿脖子上的痕迹,眼中隐含的疲惫,致远再愚钝也知道昨夜那只旱魃对他不知节制地做了什么。
致远知道觊觎祁卿的旱魃性别为男后,特意去查了同性相关的资料。
于是他知道按祁卿的容貌秉性,是现在最受年轻人喜欢的那种禁欲清冷受,俗称高岭之花。
据说男人都喜欢征服高岭之花,这种冷淡又强大的风格会对他们构成致命的诱惑。
致远想到这些都气,他的徒弟是最年轻的天师,居然被人暗中肖想而旱魃更是敢真的对他出手,甚至得手之后还强逼他给他做饭。
致远怎么能忍自己的徒弟被这么对待
他就算今天抽,也得把祁卿抽到回心转意,不准再和那只旱魃厮混。
致远无视祁卿身上的血,继续下手管教徒弟。
而祁卿的确一脸倦色,他也不明白昨夜怎么姜时一边哭,一边让他再来一遍,一遍又一遍。
“卿阳你知错没有”
致远再问祁卿。
祁卿仍道“无错可知。”
致远正要暴怒,天师的直觉便让他察觉到一丝危险迫近。
姜时从床上睁眼。
他虽然是受,浑身也都很嫩,但是他是旱魃,体能各方面都比祁卿强太多。
所以他虽然被祁卿弄得瘫在床上哭唧唧,事后还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让祁卿抱着去洗澡。
但他恢复得很快,不像前两次那么容易受伤,等睡了一觉后,半夜就醒来在那里磨自己换的牙,好送给祁卿。
姜时刚才还在做梦和祁卿做羞羞的事,他红着脸醒来,就想再撒娇求求祁卿再来一次。
他现在发现祁卿真的很好说话,凡事只要他撒撒娇,最多假装要哭,他就会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
夫君真好姜时乐呵呵。
他本来还想睡会儿懒觉,却在半梦半醒间闻到祁卿的血味。
姜时瞬间睁开眼,僵尸的嗅觉其实是不怎么灵的,旱魃也一样。
但是祁卿和姜时关系太亲近,姜时在玉女墓都能追到深大找到他。
现在姜时闻到祁卿的血,心里就咯噔一下,慌张到不行,尤其他还靠感知,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祁卿怎么会出血姜时紧张极了,掀开被子,鞋都不穿就往客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