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丢官了,但是这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刚刚束发的曹昂可受苦了,每天早上都要和我一起在典韦的指导下打熬两个时辰力气;然后就是我、张飞、典韦和曹昂四个人受难的时候,在张松的监管下读书习字一个时辰。
吃过午饭后,我们四人就对打一个时辰,通常是我和曹昂加上大人三个人对典韦在地上对打半个时辰,再跟张飞在马上对打半个时辰。
然后被揍的猪头一样的我们四人再在大人的指导下学习兵法两个时辰,接着就解放了,大家爱干嘛干嘛去。
隔个三五天,我们就出去打猎去。
牵着猎狗,我们五个人再带上孙观、孙览两兄弟,以及三十六个自愿跟随大人的亲兵,逐鹿猎鹰,好不快活。
(后人考证这三十六人中在历史书中有记载的是:肖子牛、吴丰、李四飞、秦五、秦六、李光、张建、张阿牛、赵飞、秦仲、毕华、庞忠、庞义、庞持、庞家(这四个人是大人给起的名字)、典曼成、曹卢、曹益、曹无伤、曹无忌、曹水、夏侯田、夏侯越、夏侯霸、夏侯杰等二十五人,剩下十一人虽然没有留下名字,不过但凡提到他们没有不伸大拇指的。
当然,这绝对是后话了。
)
张飞是个马上猛将,如果在地面上我可以接他五十招,加上曹昂可以接他四十招,加上大人可以挡他八十多招,可是我们一上马,二十招之内就被他用木棍给撞下来。
还有典韦,一挥舞他的双戟我们只有干瞪眼的份,他和张飞这估计就是过去所说的万人敌吧。
我们虽然挡不了他们几招,不过坚持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不过最后除了大人,每个人都会被扁成猪头。
所以张松成了我们最喜欢的人,起码上他的课能休息下,还能借机报点仇。
我、大人、曹昂经常从牙缝里省出钱来请张松去喝酒,所以半年下来,张松就胖了十斤,胖乎乎的脸也好看了许多,就是他大哥派人送信让他回蜀地做大官也没答应。
相应的,张飞和典韦的课上作业也多了一倍多,天天一上课就愁眉苦脸的,反而比我们更喜欢上兵法课——起码那相对公平一点。
不过基本上到最后他就被我们耍个小诡计击败了,然后第二天他再把我们扁成猪头。
太不公平了,我得想辙。
每次马战,都要用双腿控制战马,单边的马镫是上马用的,如果有两个呢?试试看。
下一次我居然比平时多坚持了一刻钟。
大人惊奇地看着马镫愣了半天,然后吩咐我收拾起来。
“大汉一日不与西域决战,这双边马镫一日不可动用。”
虽然很郁闷,可是还得收起来,只有勤练功夫了。
每天鼻青脸肿的睡下,然后每天又被揍得鼻青脸肿。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下来,双腿、手臂都磨出厚厚的茧子来。
不但我,大人、曹昂,还有典韦,我们大家每个人都被锻炼成了皮糙肉厚的战争利器。
有的时候,闲着没事,就会聊到夏侯廉,毕竟他曾经是我们的战友。
听说大人托病离职后夏侯家族动员力量,用一千七百万钱买下了济南相的职位,派遣族中最有学问的夏侯恩担当。
可能是为了进一步发展家族的势力,摆脱庶族的身份,夏侯家族对夏侯廉、夏侯恩百般扶持,朝廷每年的考核都是卓越。
这朝廷的考核自然是花钱买来的,要不然就夏侯恩那个书呆子得个中等的评语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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