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樊稠指挥的两千羌胡骑兵梦游了半夜,终于在天刚亮的时候找回了状态,赶回了战场。
正好赶上我们向敌人发动反击,这个夜晚敌人一直拉弓放箭,手早就累得不行了。
见我方骑兵冲了过来,再说又看到北军五校的人马也越来越近,于是发了一声喊,扭头就走。
不过这最后的一声大喊,让累了半天的李肃成了全军的笑话。
他居然离开了坚守一夜的圆阵,纵马向远方跑去。
大家使劲喊他回来,不过李肃也昏了头,以为大家诈他,跑得更快了,一边跑一边说:“弟兄们,给我顶住!
我去向董相国汇报去!”
快马加鞭,一溜烟不见了。
大家哑然,不过累了一夜了,谁也没有精力去骂他。
不管是脏是净,一屁股墩在地上,整天地打起呼噜来。
有的就枕着尸首,躺在血污里;还有几个精力旺盛的,把兵器就地一扔,跑到敌人为数不多的尸首上发发外财。
这时候我觉得身边有几个功夫高的人真好,譬如赵宇,现在就被我委派统计伤亡战损,而魏延新抢了几匹好马,正在过过骑兵瘾。
其实古代战争,真正血流成河的实在不多,主要原因就是逃兵太多。
像昨天这场战斗,本来团聚在我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担心会不会全军覆没,结果天明后溃兵们跑累了,收拾收拾又回来了。
统计一下,我们这个部居然只损失了四十三个人,这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带着简易木盾吧。
不过整个死士营损失可就大了,聚集在胡赤儿身边的只有区区七百人,现场光尸首就有一千三百多具,除去我们这部的一千人,足足有两千多人逃走了。
这些人有机会逃出生天哪会再回来,回乡的回乡,逃亡的逃亡,我觉得有些甚至会跑到白波军那里打工呢。
铁青着脸的李傕试图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给我,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深深的同情他,毕竟自己的两个亲人昨天都英勇地战死了,应该说几句安慰话,可是又不知怎么开口。
我们之间官职的差距太大,军中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
至于樊稠那个大老粗,没心没肺的,知道昨天他手下失职了,自觉丢了面子,缩在一旁不动弹。
李傕清了清嗓子:“昨天我军一时大意,被敌人偷袭,左右羽林军原来有八千人现在只剩下五千人,我的亲卫还有八百人。
死士营胡赤儿你这小子太不像话,居然只剩下一千六百人,其中还有九百人是人家曹铄的!
你那个校检校尉不用做了,去当个牙将!
曹铄,你先作个行军司马,胡赤儿也归你管。
现在大家商量一下退兵的事。”
“退兵?”
“是啊,现在我们损失严重,锐气已失。
牛辅依托坚城,暂时还没有事。
等我们补充完备,再增兵来援。”
“李老大,这样不好吧,”
郭汜扭扭捏捏地说道,“我的北军还保持战斗力呢,要是一仗不打,相国那里可不好交代啊!”
“这倒也是,该怎么办呢?”
李傕低着头走来走去,一时下不了决策。
抬起头来正好看见我,就顺嘴问道:“曹子烈,你怎么看?”
“诸位将军都在,哪有我发言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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