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收拾部队回到了酸枣,虽然诸多伤残,军旗破碎,可是士气却是最高的一个。
因为群雄的十余万军队一直碍于董卓的淫威停缩不前,天天没事聊天蹴鞠,只有我们曹军奋勇追击,虽败犹荣。
曹军忠义之名天下闻名,倒让我们小小得意了一回。
回来的这几天,群雄每日里你喝罢了我登场,置酒高会,不图进取。
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别说进攻敌人,就是会操也好久没举办一次了。
义父前几天还能勉强压住火气应酬一二,这几天再也忍不住了,眼不见心不烦,于是托病不去。
就这样混混沌沌过了几天,突然袁绍声明有要事商量,要义父带着我们悉数出席。
义父以为关东联军终于乌龟出头要作战了,兴冲冲地领着我们前去赴宴。
可是没想到,居然是给董卓使者的欢迎宴!
原来,韩馥惧怕袁绍危及自己,便一步一步减少对河内、酸枣联军的粮食输送,期待军粮耗尽后,联军各自回到守地。
现在联军还能勉强依地就粮,再过几日,恐怕都要断炊了。
同时,刘岱与桥瑁二人一向交恶,刘岱便杀了桥瑁,以王肱领东郡太守。
而董卓见盟军撤退,便派韩融、阴修、胡母班、吴循、王瑰想与袁绍等人议和。
本来董卓杀了洛阳袁氏一家,与袁绍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对于政客来说,亲情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如今董卓势大,为了保存势力,几个新投靠的谋士都竭力劝说袁绍接受董卓的条件,就此撤兵。
袁绍不能决断,所以招集大伙商议此事。
群雄觥筹交错,和那几个使者大谈交情,对着陪酒的歌姬上下其手,提也不提进军的事情。
义父怒极反笑,站起身来,拔剑斩案,慷慨激昂地说道:“董卓匹夫,有何可怕之处?上次就是子烈这个稚子,也能击破敌军;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只要本初兄领河内兵到孟津,酸枣将领进驻成皋,占据敖仓,在轘辕、太谷建立营塞,控制险要,公路兄则由南阳到丹、析,入武关偷袭关中,那时形势便可大定!
倘若倘若还是这般只在此不图进取,只怕会失去天下名望,招来耻辱!”
群雄肃然,叫好声不断,但是响应的,一个也没有。
袁绍终是考虑到自己的名声,不想答应董卓的和谈,于是下令卫士上前,收押胡母班、王瑰、吴循、阴修等人明日问斩,只有因韩融有德名以幸免。
可是对于兴兵讨董一事,提都不提。
在这里,义父是寂寥的,满大帐只有他一个人立志兴复汉室,而他手下也不过只有区区两千残兵而已。
虽然上次焚毁了董卓的后军大营,可是远远没有让董卓军伤筋动骨,他们依然实力犹存。
再说了,讨伐董卓,让在座的群雄一个个掌握了地方上的生杀大权,在各地说一不二。
如果真的让联军讨伐董卓成功,汉室复兴,那么,他们只能交出权力,再成为一个老官僚而已,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人人明白这个道理,大家只是都不说出来而已。
义父很清楚这一点,他是清醒的。
但是清醒本身,有时也是一种痛苦。
酒宴上,义父来者不拒,杯到即干。
我知道他只是想灌醉自己,可是糊涂哪有这么容易?一直到最后,我看见,他的眼睛还是晶晶发亮的。
夜半三更,酒宴终了,义父踉踉跄跄走了出来,自己在军营里慢慢踱步。
我令卫士退下,自己在旁边静静的陪着。
走了没几步,看到军中聚众的大鼓,义父冲上前来,抢过守夜士卒手中的鼓槌,奋力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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