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意她叫什么,哪个谁,你不是最后一个吗,我听见她死之前一直叫什么来着,你听清楚没?”
那老兵顺手指了个猥亵男。
那个猥亵男嘿嘿傻笑,“谁知道啊,好象叫什么小白吧,她一直哭着叫这个名字,真扫兴,对了,小兄弟,你也叫小白,她和你还是同名呢!
还没问你大号叫什么呢?”
即使是一声霹雳突然响在耳边,也没有这个消息惊人,白绕看着天、看着那些不知原委的黄巾士卒,惨笑一声,“我叫白绕”
白绕一向运气很好,他参加的第一支黄巾中了官军的埋伏,除了他全都战死了;黄巾大发展时他又生了重病,只好待在后方养伤,结果前线的黄巾将领纷纷战死,他也成了一方首领;黄巾被官府绞杀,就在大家都钻山沟舔舐伤口的时候,又是他第一个发现东郡兵力的空虚,果断地率军下山。
就在其余黑山军首领准备嘲笑他的时候,一举占据濮阳,威逼兖州,声威大震。
站在濮阳城楼上,白绕伸了个懒腰,该吃晚饭了,他慢慢走下山去……
就在远处的树林中,曹军两千人正埋伏在这里,准备偷袭白绕军。
派进城里的探子刚刚回来,正在向我和张飞汇报情况:“禀告将军,白绕军号称伍万,其实只有不到一万人马,剩下的都是些老幼妇孺,不足为虑。”
“城墙你们上去没有,防守情况怎样?”
醉醺醺的张飞插了一句,什么啊,城防重地,人家会让外人上去吗?真没脑子,鄙视你!
这时那探子居然点了下头,“我们上去了,他们捉人修城防,我们足足搬了三个小时石头,这才放行。
修的倒是挺勤快的,不过人太少了,我偷听监工闲聊,说他们这城上只有不到两千人,分守四面城墙,其余的明天要出城到天一线设伏打官军去。”
我和张飞对视一眼,天一线是个好地方,不过我们早就偷偷过来了,他们现在才去埋伏,太晚了吧。
破城就在明日!
第二天一大早,足足有七千多士卒从濮阳城中开出,走向天一线方向,等到中午时分,从那突然开来一支败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大呼小叫地冲向濮阳城门。
濮阳守军也愣住了,怎么回事啊,不是刚上午刚出发吗,怎么现在就败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支溃兵已经冲进了城门,涌上了城墙,开始摆弄滚石檑木,准备防御了。
白绕军留在城中的那个叫卓布的小头目,傻傻地问那只溃兵的黑大个首领,“兄弟,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败得这么快啊,咱们的白绕老大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兄弟,我跟你说,太可怕了!
那些个官军真厉害,还没进去就识破咱们了,站在天一线外一个劲地骂战。
白老大安抚弟兄们忍了一个时辰;可是后来,连他老人家都受不了了,亲自带领我们出战,大家都觉得以八千对两千哪能赢不了呢?那个领兵的叫曹铄的小家伙刚一交战,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要不是他们军中有个叫张飞的猛将,英俊潇洒卓尔不凡,如同天神下凡,在我们军中杀了个三进三出,我们哪能败啊?说起这张飞……”
“翼德,别吹了,四面城墙都控制了,该干正事了!”
我没好气地训着张飞,这家伙,干嘛没事损我?
张飞张翼德憨厚地冲那守城的卓布笑了下,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忘了介绍了,俺叫张飞张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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