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心急火燎地托周安去寻合适的书童,这回不要年纪太小的。
怕跟上一个一样,等大了,爹娘又反悔来赎,这才有了阮唐的空子。
“不要。”
书房里,周锦城却连头都没抬,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理会立在原地的两个人。
周安讪笑着,“这……大少爷读书,少不得人在跟前伺候,况且,也是太太吩咐下来,奴才实在是……”
“先前一个给你们通风报信的走了,又忙不迭送来这一个。
我实话说了吧,周锦城这屋里没什么不能叫人看的,想知道什么,直管来问我,大可不必折腾那一套。”
周安连连摆手:“哪里的话,哪里的话,书童可不就是伺候大少爷念书的么。
这孩子乖得很,也不吵。
大少爷先用着,要是不合心意,奴才赶明儿立马给您换。”
他几句话偷换了周锦城的意思,说着让周锦城先用,便往后退,几个大跨步出了掩映在茂密梧桐下的书房。
留阮唐——改名后,其实应该叫周唐了,一个人站在原地,微微驼着背,两手在身前交握,眼睛乌溜溜左右扫过一圈,没作声也没动弹。
周锦城也只管自己看书,就当屋里没这个人。
来时是午后,周锦城的书翻过十几页,日头便落了。
他顶着要温书的理由,不大去正屋吃饭,只让丫鬟端了来书房,今日也是一样。
到了时辰,两个丫鬟便端着托盘来了。
莺儿和燕儿进屋后便垂目往书案边走,回身时才敢偷眼看了两眼杵在当地的新书童。
刚才见周安从太太屋里出去,唉声叹气的,太太脸色也是郁郁。
两人便知,是送新书童的事在大少爷这儿碰了钉子。
如今当家的太太,是先夫人去后半年进的门。
不过六个月,就剩下了二少爷,这是怎么回事,阖府人心里皆知。
她一直被老爷养在外头,先夫人一去,大少爷的孝还在身上,周老爷便等不及把人接进了府,还做了正房夫人。
也是从那时起,大少爷便与老爷太太生了嫌隙。
平日里关系不远不近,但要他亲热,那是万不可能的。
“太太偏要做这惹人口嫌的事。
若是生母便罢了,大少爷往日就是这样,太太还开口放了少爷的书童出去。
给不知道的人听了,指不定要说什么太太故意折辱大少爷的话呢。”
莺儿拿帕子掩嘴,低而又低地对燕儿道。
燕儿左右看了一圈,在她手上拍了一下,“哎呀,你要死!
什么话都敢说,叫安大爷听见咱们底下议论主子,管撕了咱们俩的嘴!”
莺儿抿抿嘴,心内也知自己说错了,便转开话头道:“只是可惜了屋里立着那个,进门不到一日,便要受两方来的气。”
燕儿想想刚才见那书童的样子,还不若自己高,脸圆,眼睛也圆,头发隆起在脑后扎成个包子,怪惹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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