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就摆在暖阁炕上,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周锦城手边放壶温酒,看阮唐今日格外乖,眼神缠人得紧,便又额外允他多吃块奶糖。
中间隔了两个时辰没见,阮唐心里就格外不踏实,见了人也缓不下来似的。
晚上进了被窝,周锦城按住拱来拱去的人,低声问:“怎么,今晚要长在你哥哥身上?”
阮唐脸红:“不是………没有……”
周锦城道:“那是怎么了?”
阮唐顿了顿,道:“想哥哥。”
“嗯。”
周锦城低笑,“这是怎么说的,人在你眼前,要还说想,那我可真真没法子了。”
阮唐圈着周锦城脖颈将脸往他颈上贴,脸烫烫的,兴许是刚吃了糖罢,呼吸是甜甜的,撒娇似的咕哝:“哥哥抱我。”
周锦城将他的腿托到自己腰上,又按住了背:“抱你。”
夜里格外安静,抱了会儿,阮唐才问:“哥哥去庄子上干什么?”
这庄子是他们出来建府时从周家分的,其他的另算,在京城的五处都给了周锦城,不过人手还是原先周府那些。
现下事情不多,须得慢慢把主事的换掉。
周锦城不敷衍,把里头的道理细细讲给他,阮唐也听得认真,不过两手依然圈着周锦城,脑袋靠过去,还是那个粘人样子。
说了会儿府里的事儿,阮唐道:“哥哥上朝已经够累了,还要管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懂。”
周锦城摸摸他的脸,温声道:“不怪你,等咱们阮唐慢慢地学起来,就能替哥哥分担了,是不是?”
阮唐点头:“是,我也学的。”
周锦城见他脸色认真,月色中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只觉分外可爱,便忍不住低头,干燥的嘴唇印在额头,亲了亲他。
备夜四下无人,虽说虫儿鸣声四起,却更加衬得满室寂静,阮唐圈着他腰哼哼两声,主动仰头送上嫩红的两片唇,两人厮磨,渐渐衣衫半解、吐息灼热。
阮唐少有地提出要求,不要跪着,要“抱着来”
。
“嗯?”
周锦城同阮唐抵着额头,一面啄吻这人渗出细汗的鼻尖,一面探手下去,在股间时轻时重地打转,揉软腰后,须臾已入了三指,把那穴口捣弄得绵绵软软,一时抽出,便吃不够似的张合。
周锦城低问:“怎么抱?”
等阮唐扑棱着自己摆了姿势,周锦城便贴着他面低笑一声,凑在耳边低低哦了声:“哥哥教你,这样,就叫观音坐莲。”
越说越低,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那灼热阳物也送了个头进去,被绵绵穴肉裹住,好不舒爽。
阮唐两腿被折到胸前,大喇喇张开,周锦城低头便见那不停歇吞吐着自身阳物的娇穴。
早晨周锦城出门前才做过一回,里头亲切得很,捣弄间水声粘腻臊人,阮唐如愿后仰,将身体嵌入周锦城胸膛,脸贴在周锦城肩窝,待得他低下头来,唇齿交缠,便将舌尖探去给人含在口中吮了,又娇娇地哼哼起来,痴缠不已。
周锦城尽兴来了两回,待好事做成,已然露水厚重,虫鸣皆歇。
他半靠床头,叫阮唐倚在小腹处,一手盖了人半张脸,细细抚着,一时又探手入锦被,勾了两把阮唐腿间粘腻,低问:“疼不疼?”
这一通闹得太过,阮唐气未喘匀,原只知道将脸埋在他掌心撒娇,叫提了一句,半晌回神,才软声答道:“不疼,困了。”
周锦城也晓得他真着了累,翻身将阮唐轻轻摆到枕上,一手抚腰,低头在他额头、鼻尖与红嘴唇上渐次亲了亲,道:“困便睡罢,我给你擦擦。”
阮唐半睁着眼点点头,倒没就睡去,等得周锦城叫水来帮两人擦洗过,丫鬓们换了床褥,才缩到周锦城怀里叫他抱着,脸蛋儿贴住胸膛,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周锦城又要出门,阮唐在迷糊中半爬起来,勾住周锦城手腕:“哥哥,今日几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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