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城哪里不明白,合上书道:“罢,以后再别叫她们现到我这院里。”
“那是,那是。”
周安连连点头,又问:“那小孩儿……大少爷还用的顺手?”
周锦城道:“可以。
但他年纪小,小地方来的,胆子也小。
平日他不出这院子,就算出了,你也敲打好外头那些小子,别来惹他。”
小傻子爱记仇,还爱得理不饶人,再哭了更麻烦。
周锦城心烦地想。
周安又满口答应:“是这样,他做书童,原就比那些打杂的小子高些,谁敢欺负他。”
周锦城挥挥手,叫他先去,自己又在屋里看起书来。
前日做的文章老师遣人送回来了,上头的批语他还没吃透,再消磨下去,晚上早睡不了,傻子又要闹腾。
阮唐只是被高烧烧坏了,脑子长的慢,并不是不长。
他能听,也会学。
经了下午的事,他蔫了好一会儿,连蚂蚁也不捉了。
周锦城没赶他出去,他就站在一边,时不时挑挑烛火。
等周锦城暂且不看书了,闭目休息时,才开口说:“他们都怕哥哥。”
周锦城嗯了一声。
“那我也怕。”
阮唐这样说。
周锦城眼睛睁开条缝看他,“你怕吗?”
阮唐这才摇了摇头,改口说:“不怕。”
周锦城原本懒得应对,又不知怎么的,心里动了动,坐正了把阮唐拉到跟前,问他:“今日下午怎么了?”
阮唐想想,说:“我跟二少爷玩儿,回来他奶娘凶我,哥哥救我。”
说的挺对,周锦城又问:“谁对谁错?”
阮唐低头,说:“我对。”
周锦城道:“你错了。
你该好好在我屋里铺纸研墨,自己也该学,抑或就在门口守着。
你带二少爷去玩,他身体不好,要是突然病了呢?奶娘怕这个,着了急,你是我的人,但她不敢骂我,又不敢骂二少爷,该拿谁撒气?”
阮唐的下巴都杵到锁骨上了,讷讷地说:“拿我……”
“下回怎么办?”
周锦城这么问,只当他要说不跟周锦重玩了,没想到阮唐却道:“下回看见她,我就跑,找哥哥。”
这样也对。
“还不算太笨。”
“我说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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