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穆将军一直把文家众人送出了陇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返程,但是一路上文承卿却没有多少见他的机会,是以他的记忆里,最深刻的便是那一身玄甲的挺拔背影。
往事历历在目,然而却不得与斯人相见,文承卿的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
文承卿的心思权且按下不说,却说另一边清泱带走了《括地志》,前一天晚上没吃饭便睡下了,第二日倒是难得一大早起床了,不过理由却是有些不太光彩,她七殿下是被饿醒的。
清泱醒来的时候,床帐外面还幽幽地亮着一豆灯火,天色灰蒙蒙的,显然时间还早。
“佩玉,佩玉……”
清泱扯着嗓子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佩玉的回应,终于是饿得没有大喊的力气了。
心道:真是把这个丫头惯坏了,我平日里起床晚她也跟着不起床了吗?
清泱腹诽着佩玉,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殿下,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佩玉揉着惺忪的睡眼起来,从外间转了进来,却见清泱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
“废话,你家主子都要饿死了。”
清泱说着便用双手去推佩玉道:“快快快,叫厨房给我做点儿东西垫补一下。”
“噗,”
佩玉忍不住笑出来了声,被清泱瞪了一眼才勉强忍住了,赶忙跑去给清泱找吃的。
清泱吃饱喝足了,便出门溜达,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穆远的绘春居去。
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绘春居更是如它的名字一样,里面种了不少的花草,各色奇花异草都争妍斗芳地盛开着。
清晨的时候花瓣上沾着晨露,格外清新可人。
清泱从假山后面绕了过去,却见花木间一片开阔的地带,正有一个身着白色劲装的男子在舞剑。
触目只见剑光错落,青光激荡,剑花点点,可知舞剑之人的武功了得。
清泱在高大的花木掩映下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待白衣青年停下来,清泱才发觉这人就是穆远。
一旁廊下守着的穆封见穆远休息,赶紧递上了一块白毛巾给穆远擦汗,一边儿动作一边儿夸赞道:“公子的身法越发精进了。”
穆远道:“多日不练只有生疏,怎么会精进呢?”
一语未了便看到了从花木后面出来的清泱,顿时有些惊讶。
“殿下?”
“你受伤了还练什么剑,自己的身体便这样不爱护吗?”
清泱语气带了几分恼怒责问道。
然而穆远对上清泱的怒容,非但不惧还笑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右手递了出去,清泱不解地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好好地缠着白色的绷带。
“殿下,穆远是用左手,所以右手受伤也无妨。”
清泱接着又陷入了新的疑惑里,‘我怎么就没发现穆远是左撇子呢?据说左撇子的人都格外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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