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车在平整的马路上行驶,诗小姐依旧穿了身女仆才会有的装束,若非她长了张纯东洋化的脸,只要注意到她的姿态与装扮,准会让人联想到19世纪的英国。
她坐在右侧的驾驶座上,后座的真皮坐垫被轻微地挤压,右侧的安全带服帖地束缚着寂小姐的白套装,她身旁则是尚未结束课业就跑出来的修治。
“英雄已经接下了委托,直接让他来家里报道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亲自去找他?”
孩童巴掌大的脸上,玻璃珠子似的眼球咕噜噜地转悠。
“原因的话,我想想看。”
寂小姐头微微抬起,右手食指在下巴上一点一点。
[啊,应该有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她的姿态?]
[“就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好像是川端康成说的话吧,文字的魅力真可怕啊,百年前的精妙形容却能严丝合缝地贴在母亲身上,换种角度来看,她真是美过岁月的古董美人。
]
“如果原右卫门先生问的话,我应该会说是出于礼仪方面的考量。”
她说,“但是修治问的话,我会说是去见一位很久不见的同学。”
“唉,尖枪先生是男性对吧?”
修治说,“我还以为阿寂上的是女校。”
他对寂小姐的称呼实在是太多了“美丽的女士”
“美丽的小姐”
“寂小姐”
“阿寂”
,偶尔会调皮地称呼她为“津岛太太”
,在津岛原右卫门先生面前则会老老实实地叫“母亲”
或者“妈妈”
。
“不哦,我上的是男女混合校,小先生。”
寂小姐说,“铁名先生是国小、国中与高中时代的同学。”
“真‘巧’啊。”
他说了个一语双关的俏皮话,“因为阿寂从来不说自己过去生了什么,我才会连女校与男女混校都搞不清楚。”
“我的过去,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
车的度减慢了,车头驶入住宅区,车窗两排坐落着形状不一的一户建,有的古朴,有的现代,有的像是学校午餐配送的正方形牛奶。
他们停在精巧的小洋房前,有钝角形状的顶与铁栅栏围起的小花园,花园像是幼稚园的苗圃,被平整地切割成了好几小块风信子、桔梗、蔷薇、铃兰,在划定的范围内簇拥着。
[真糟糕。
]他下意识按照母亲的审美点评花园。
“你知道如何体现花的美吗,修治?”
寂小姐在插花,她穿着洋装,插花要用到的花盆与花枝放在露台的藤条小桌上,据说真正的插花人会穿得体的和服,跪坐在静谧的和室里完成艺术品。
那是不可能的,他家里别说是和室了,连和服都没有。
“每种花只能用一次,譬如玫瑰要放在百合旁才能突显火红色的灿烂,向日葵不与满天星搭配就没法朝着太阳微笑。”
“倘若把模样相似的花放在一起,就太过可悲了,相似的群体中所有花都是一样的。”
咔嚓——
满天星的侧枝,被剪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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