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你我并无血缘关系,无须按辈分相称,仅此而已。”
似乎被引起了心事,慕容雪往右侧开目光,眼底飘过一丝愁伤,音量低弱了一个档次,借着生人在旁,徐徐吐息,自我感叹。
“而且,我和慕容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言之有理,无可辩驳,慕容雪只跟慕容晴有血缘关系,而他跟慕容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更别提跟慕容雪攀亲戚了。
只是末尾的一番话,让凑近到一步之距的帝麟天勉强听了去,很难不好奇,特此问上一句,“你该不会是跟家里人怄气,离家出走的吧?”
“与你无关。”
慕容雪不置可否,冷漠的撂下一句话便不再搭理,孤身一人往饲养棚内边走开了。
扫兴的帝麟天移目追随,多看了三眼她仿佛深藏故事的背影,直到脚尖碰门,推门而入。
暗黑的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满溢着慕容雪的体香味,以及浴水的蒸香味。
待到熟悉的金黄色烛光点亮,帝麟天往床铺走去,见到了不该见的宝藏,一时半霎目不转睛。
幸运的是,构造也好,布置也罢,都与三年前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有床单和被褥为了照顾慕容雪,给换成新式的了。
不巧的是,金黄色的麟纹被褥上,整齐摆放着慕容雪的贴身衣物,顿时让帝麟天一觅即中,上上下下中,左右左右斜,看了个酣畅淋漓。
如果说男人爱看美女是一个生命法则,那么对他来说,这就是他的生命法则。
亮晶莹闪的雪蓝色冷艳美裳,必是慕容雪最常穿的一件,其上暗绣细微妖小的同色雪花纹路,朵朵逆升,点缀魅影,香花晶帘,渲染基调。
只有细看,才能看出勾勒了一幅雪中飞花的妙景。
至于慕容雪穿上它是何种风情,压根儿不在帝麟天的冥想范围,只需要烙印下它的靓丽即可。
好事成双,不忘将在旁的肚之香兜一网打尽。
香喷纤滑,萦彩亮泽的绛蓝色遮羞衣,交织着繁暧滋昧的百合图纹,极具视觉冲击力,致使帝麟天如颠如醉,如痴如狂,差点儿就无法自拔了。
有道是知足者常乐,剩下的几套备用的就暂时不光顾了,以免被进来的慕容雪抓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