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只是想要给你换个好一点的光脑。
但对不受欢迎的人来说,他呼吸都是错的。
薄峤本来很厌恶仿生人流银的味道,打算捂着鼻子先离开的,但宋关行的好戏难得一见,且太引人入胜,让薄先生完美地战胜隐隐做吐的生理反应,戴着口罩坐在宋羽河的椅子上,交叠着大长腿看戏。
见状他似笑非笑:“羽河,等你忙完,我带你去买个新光脑吧,这个太卡了。”
他本来也想找机会给宋羽河换光脑的,现在正巧碰上了,还能气一气宋关行。
一举双得。
宋关行冷冷瞥他一眼,对薄峤的小伎俩不屑一顾。
他认为薄峤也太不会说话了,这种赤裸裸嫌弃人家光脑的话说出来,小止的好感度肯定往下狂掉。
宋关行正等着看薄峤好戏,就听到宋羽河点点脑袋,崇敬地看着薄峤。
“好啊好啊,先生说得好对啊。”
宋羽河说,“的确该换一个,这个好卡哦。”
宋关行:“……”
为!
什!
么?!
薄峤宛如一个常胜将军,高坐在他的王座上,皮笑肉不笑看着满脸憋屈的宋关行,打算看看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说身世。
宋关行本来想稍稍博取点宋羽河的好感度再说身世的事,但他见宋羽河皱着眉去戳那几乎要卡死的光脑,还是没忍住,小声问:“你……是怎么到莫芬芬的?”
宋羽河不想和他说话,拧着眉头去重启光脑。
57看不过去了:“人家刚才冒着生命危险救你。”
宋羽河这才不情不愿地说:“我不记得,自我有印象起,就一直在莫芬芬了。”
宋关行的神色有些黯然。
当年的宋羽河还没过八岁生日,加上从飞行艇上掉落太空又穿越虫洞,不可能没被伤到,现在完好无损只是失去一部分记忆,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宋关行不敢多想,只能尽量让自己高兴起来。
毕竟失而复得,算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宋关行眼睛眨都不敢眨地看着宋羽河,唯恐他再次从自己眼前消失,想要和他相认却怕没有记忆的宋羽河会排斥自己,反而将他越推越远,只能满脸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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