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让联社告我们?告也没有用啊!
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基层行政机关,没有为别人还贷的义务,我们也没有这笔钱。”
一听说走法律程序,老梁有些不快,他马上把门堵上。
“主任,你别着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先声明,这是两个单位之间的事情,与你我之间的私人关系没有任何牵连。
我的设想是,联社起诉街道,你们作为债务人,肯定会败诉,如你所说,你们是基层行政机构,既无还贷的资金,又无还贷的义务,但你们有处置资产的权力,这健生食品厂不就是你们名下的资产吗?”
徐继明道。
老梁沉默了好一阵子,他在思考这件事的利弊得失,“你的意思,一旦我们输了官司,就得把健生食品厂让给银行?”
“贷款本来就发生在健生食品厂,与街道办事处无关,只不过办事处是健生食品厂的所有者,最终成了债务人,如果输了官司,银行肯定要向法院提出申请,执行你们名下的资产。”
“一旦通过法律程序,这样的结局不可避免?”
不知老梁对食品厂是真有感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从表情看,他对街道名下的这家企业很有些恋恋不舍。
“我认为是这样。
联社这一百多万不能就这样打了水漂,钱要不回来,总得寻求得到点什么,这是人之常情,你说对不对?”
徐继明道。
老梁并未理会徐继明的话,而是望着窗外,一副失落的神情,“以前搞的一塌糊涂,你这个朋友承包后,你看人家就经营的很好,说明健生食品厂不是没有前途。”
原来,老梁看到了希望,这或许让他产生了联想。
“主任,人家是承包经营,你们双方签有正式合同,他经营得好与坏都跟街道没有什么关系了。
你惦记着街道每年收取的承包费,我们联社也要考虑本单位的利益呀,目前的情况是,街道作为债务人,欠着联社一百多万贷款还不了,但名下却有固定资产在产生收益,你让谁来评理,这都说不过去呀!”
要不是因为周建平的承包经营,让健生食品厂起死回生,就以前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不仅街道对其漠不关心,就算街道愿意把厂子甩给银行,联社也不会感兴趣。
昨天晚上在酒桌上,马兴伟的本意是为周建平的贷款扩产想办法,没想到徐继明把这看着是解套陈旧贷款的绝佳机会,他跟街道主任一说,老梁也产生了警觉。
“继明,看你这意思,联社已经盯上健生食品厂了?”
老梁道。
“不是盯上了,事情明摆着嘛。
其实主任,你们办事处是政府财政供养的纯行政机构,现在弄得债务缠身总归好说不好听,也分散你的工作精力,如果通过法律途径把这样的琐事解决掉,无债一身轻,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徐继明分析道。
“道理是不差。
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觉得这个厂是在我们的主导下建起来的,现在要把它给出去,从感情上有些舍不得。”
“厂子本身又不是你的个人资产,现在被别人承包,已经跟你们没有多大关系了,你有什么舍不得的?说句冒犯你的话,作为一级政府机构的行政领导,难道你们单位欠着别人一百多万,你就那么心安理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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