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已经起床的周学成夫妇望着熟睡的儿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睡了十多个小时了,你说他这一个来月在外面得多累呀!”
陈秀华非常心疼自己的儿子。
“让他睡,别叫醒他。”
周学成叮嘱道。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周建平终于睁开眼睛,“几点了?”
周学成两口子正要下地干活,“哟,建平醒啦?”
陈秀华道。
“妈,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
昨天晚上没吃饭,肚子早就饿了吧?我去给你热饭。”
洗漱过后,周建平坐在桌旁吃饭,父母也在他旁边坐下。
“建平,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
父亲周学成问。
周建平只顾吃饭,没有回答。
“建平,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在外面干啥?”
“做生意。”
周建平只回答了三个字。
“做生意?你哪来的本钱?做什么生意?挣了还是赔了?”
面对父母的一连串问题,周建平回答的仍然简洁,“赔了。”
父母再问什么,周建平一概沉默不答。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周学成夫妇便不再问了,“你在家歇着吧,我们下地干活了。”
从第二天起,周建平既不下地干活,又不跟父母交流,有事没事就往华兴市里跑,整天魂不守舍,东游西荡,父母拿他没办法,以为他跟周建良那二流子学坏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周建平非常难得地跟全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几个兄弟姊妹吃完后都下桌了,只有他跟父母还在桌子上。
“爸妈,你们手里有钱吗?”
周建平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父母先是一愣,“钱?什么钱?”
“人民币,能花的钱。”
“我们知道你说的是人民币,你问这干什么?”
周学成不满意儿子的说话方式。
“如果你们手里有钱,就借给我二百元。”
“什么?借给你二百元?......”
周学成铁青着脸,这段时间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生产队的土地都分到每家每户了,你不下地干活,整天四处游荡,本想趁此机会好好教训儿子一番,却被陈秀华止住了。
陈秀华向周学成做了个别说话的手势,她转过身看着儿子,“建平,你借钱做什么用?”
“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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