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钰没有真正发火时,很好说话,无论你怎么跟他扯淡都可以,哪怕踢他几下都没问题,可一旦真正发火了,小樱也只能老老实实低头。
活着的刘亦一可以压住李思钰,现在整个辽东,能够在他发怒时,毫不在意的只有这马汉明和催秀秀两人。
马汉明既算是李思钰长辈,又算是师长,是他极为尊重的一位老人。
催秀秀是他的妻子,在李思钰那个时代,妻子才是老大的年代,他早就习惯了,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妻子的“淫威”
之下日子。
台上三部阁老相互努嘴,示意对方去请示,请示现在是否可以进行第二个程序,选出信任政务院院正。
可努嘴了半天,也无人敢出口。
李思钰等了半天,台上台下无人敢出口说话,寂静若死,不由皱了皱眉头。
回头看向三院众臣。
在高台上三部阁老都注意着李思钰,看到他回头,赶紧低头,避开李思钰目光。
看到三部众臣这般“不争气”
模样,李思钰这脸色就不悦起来。
“哼!”
李思钰冷哼一声。
“刘一贽你身为政务院副院正,你来主持,选出政务院院正,没看到还下着大雪吗?”
“怎么着,你准备让全城百姓等着你们挨饿受冻吗?”
刘一贽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差点没摔倒在地,随即又大喜。
刘一贽急忙站起来,疾步来到李思怡身前拱手道:“遵大帅令!”
李思钰沉着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刘一贽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李思钰,见他点头,赶紧来到木台处,自己用力扭转木台,让自己可以面对台上阁老。
“咳咳!”
刘一贽捂住嘴重重咳嗽两声,压住激烈跳动的心脏,沉声说道:“前政务院院正犯下大罪,才会有这次弹劾表决会。”
“为了让政务院能够正常运转行使治理辽东政务事宜,今日要选出政务院院正。”
“正如大帅所言,满城百姓都在看着我们,还请诸位同僚以公平、公正对待此事,选出合适人选!”
刘一贽看着众多阁老,正色道:“政务院院正一职,按照大帅定下的规矩,每五年更替一次,原院正可以连任两届,但一般不允许连任三届,连任三届者,需要三部九成以上人员认可方可通过。”
“在未满五年之期,三院院正触犯律法,被弹劾表决罢免后,一般由各院自行投票选出院正,其余两院必须参与,但不得干涉!”
“因此……”
说到这里,刘一贽再一次看向台上阁老们。
“此次有资格参与政务院院正争夺之人有刘一贽、孙顺臣、贺喜、董方正、罗汉山、杜涛、严俊立、沈虎等八人!”
“现在,由本人向诸位简单介绍一下政务院阁臣。”
“刘一贽,辽西人,原辽西军书佐,历经三次与秃头蛮争斗,后被大帅委任行军参赞,后调任政务院副院正。”
“孙顺臣,营州人,原平卢军行军参赞,后任辽东军第五大队长,后调任政务院阁老。”
“贺喜,辽城人,原安东军行军司马,后任辽东军第三大队队长,后调任政务院阁老。”
“董方正,新城人,原新城军行军司马……”
“罗汉山……”
“……”
“沈虎,平州人,原平州军行军司马,后任平州留守,再调任政务院阁老。”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