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忙。
我路见不平一声吼道。
这位是?男人继续绅士地问到。
啊,这位是我朋友,方芳。
方小姐,你好,苏牧,就这样说定了,那天早点来啊。
一路上,那个叫梁娟的一个字都没说,那天那个梨花带雨的女人哦,就这样被别的男人牵上了车,我看到苏牧的眼神一直在目送啊目送啊,我劝她别看了,再看下去,人也在别人的怀里了。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女人也是女人,苏牧也是一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女人。
“你两谁t谁p啊?”
我八卦地问到,这是我刚学过的新鲜词汇。
苏牧肯定没料到我会问这么八卦没有营养的问题,难道现在不该安慰她吗?她选择无视我,然后两人开始往回走。
我还在思考那个严肃的问题,想着刚才苏牧说的朋友两个字,这个老寒冰古怪是古怪,但是心里还是和明镜似的。
正想着呢,苏牧手机响了,是短信,她竟然拿给我看。
明晚8点老地方见,叫上方芳。
啊?还要叫上我?何青霞么?我疑惑地问到。
娟子。
什么?你两老地方见,叫上我干嘛啊?这简直就是婚前赤裸裸的偷情啊,还老地方见,不是关键是叫上我干嘛啊?我和她又不熟?就算我再八卦,你们偷情需要一个见证人?可我直觉觉得此行凶险啊,比今晚这饭局还凶险啊。
干嘛叫上我?我问苏牧。
认识下呗估计。
苏牧无所谓地说到。
那晚我和苏牧是走回去的,虽然她还是没怎么说话,但总感觉这个女人没有初次见面那样难以相处了,回到家的时候,西太后已经安然无恙地兴致勃勃地兴高采烈地坐在沙发上,干嘛呢?没有继续看潜行狙击,是不是因为她自认为的准女婿像破,可是我们最亲最爱的西太后在沙发上织毛衣。
“阿姨,你这是在干嘛呢?灯光这么暗,会伤眼睛的。”
“我给我外孙织衣服。”
我一个没站稳,就往苏牧身上倒去了,还好苏牧闪得快,要不又得来一次亲密接触,想到那天晚上那个吻,真心有些不好意思啊,我心跳好快的。
苏牧早已经练出来了,完全不理她自己的妈在那发病,臆想症啊,比我还严重。
我趁苏牧进厨房的间隙,也溜了进去,“明晚我真的要去吗?”
“以你的性格应该很想去,才对。”
“是,我是挺乐意的,但是,我第六感告诉我,此行很凶险啊,我在犹豫。”
“你不仅土,抠,你还迷信”
要不要这样打击人啊。
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不能小觑。
话说第二天我在下班之后纠结了三分钟,还是决定为了八卦事业而英勇献身,我真想抽自己这个乌鸦嘴,也许是来自于对les这个世界最原始的好奇,也许是我基因里从娘胎带出来就有的八卦基因,总之,我下班之后独自上麦当劳要了一份汉堡和可乐,晚上8点准时到了梁娟和苏牧的老地方。
老地方是一个酒吧,我这个土鳖这27年从来没有出入过这样的场所,如果在90年代和太后出入歌舞厅也算的话,酒吧有个很俗的名字叫如意,真像一个风尘女子的名字,酒吧在一个繁华广场的角落,一般人并不容易找得到,酒吧的招牌也并不明显,如果不是苏牧把详细地址发给我,我也不一定找得到。
因为不是周末的关系,又或者因为酒吧地址并不当道的关系,里面的人并不多,而且和我印象中的酒吧样子也很不一样,我一直都觉得这样一个地方应该是吵杂的,堕落的,无数人在这里纸醉金迷,挥霍着他们能挥霍的一切,金钱,青春,欲望,所有最原始的东西,而往往原始的东西都很残忍,但是这个酒吧仿佛有些不同,一进去并没有特别刺鼻的乌烟瘴气的味道,音乐也很轻,并不嘈杂,我刚一踏进去,就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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