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弗意识到,在这内宅生存,唯有讨好了刺史府的主人,否则别说下人不给好脸色,连二门都迈不出去。
并不是她有多爱出门。
自打获救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尽量减少了任何露脸的机会。
之前在方家就一直窝在方九娘院子里足不出户。
可不想出门,跟不能出门,完全是两种感受。
不过话说回来,光出二门也没用,整个蔚州都是魏骧说了算。
出了蔚州,仍旧是他魏家的地盘。
六州呢!
老天爷怎么就不能给她一对翅膀。
孟弗仰天长叹,真想就这么摆烂算了。
可是春盎和秋盈不许她摆烂。
尤其秋盈,每天都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她振作精神,卷起来。
“娘子的终身都系在五郎君身上了,可不能就这么下去,不然也枉费了县令的苦心安排,您说是不是?咱们得想想法子,先拢住五郎君的心是正经。”
孟弗清楚,她二人与其说是方家派来伺候她的,不如说是监视她的。
方家就是笃定了她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笃定了她不敢把李代桃僵的事坦白给魏骧。
因为那样一来,方家至多也就是个欺哄的罪名,而她的身份经不住查的话……所以只能与他们利益捆绑。
被人揪着小辫子固然不爽,但孟弗无意拿旁人撒气。
她二人也是听吩咐办事,何况春盎做得一手好吃食,孟弗的胃已经完全被她拿捏了。
手一摊:“我连他人都摸不到,上哪找他的心去。”
秋盈比春盎稳重,急都在心里,这不,嘴上都燎了个泡。
孟娘子的终身系在五郎君身上,她们俩的终身何尝不是系在孟娘子身上?
原以为凭着孟娘子姿容,不说专宠,必也是前程不愁的。
谁料才入府就失宠,短时间还能支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还有,达不成县令的期许,她们……
孟弗已经转向春盎:“好春盎,前日烤的那个肉脯干,再做一回吧。”
春盎心思简单些,刚才还垂头丧气,自己的厨艺得到别人的捧场立马又高兴起来,蹦蹦跳跳往膳房去了。
秋盈:“……娘子胃口真好。”
孟弗点点头,她胃口一向不错,不挑食,吃嘛嘛香。
“人是铁饭是钢,身体是那啥的本钱——你也别太上火,回头让春盎给你泡壶凉茶,正抽条的时候,再愁该不长个儿了。”
秋盈彻底没话说了。
午后下了场小雨。
孟弗躺在临窗的美人榻上,大喇喇翘着腿,听着雨落池塘的声响,边从案几上搁着的花釉瓷钵里拈起一片烤肉脯送进嘴里,很是怡然自得。
春盎的手艺真没得说,这肉脯润泽透亮,像深色的琥珀,肉香混合着果木香气,送进嘴里,肉质软韧劲道,每一口都透着浓郁的焦香。
孟弗把花釉瓷钵抱在怀里,吃得正香。
听到脚步声,随口道:“春盎,下回你试试在肉脯表层刷上蜂蜜水,色泽会更鲜亮诱人,口感也更——”
脚步声到了近前,余光瞥到玄色绣金丝暗纹的锦袍,话音戛然而止。
视线偏转,就见一座高大的玉山站在她面前。
跟在后面的春盎探了半个头出来,小声提醒:“娘子,五、五郎君——”
啪嗒——
半截肉脯正好掉进孟弗张着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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