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在她眼角闪烁着,很快便被风干。
司空堇宥这是……在做什么?
她知道他马技高超,可也无须这般找罪受啊?
倘若五脏六腑在这剧烈的颠簸之中易了位,岂不是太亏了?
可黎夕妤却也无可奈何,起初还在怨怪他的粗暴,竟将她扔下了马。
然此番看来,她倒是该感谢他的开恩。
身子上的不适令她渐渐没了力气,她于草地上坐了许久,疼痛感方才渐渐褪去。
而她的目光,始终未离司空堇宥。
她听见竺商君一声声的鸣叫,瞧着那一袭青衫于空旷草场疾驰,竟渐渐发觉自己……似是错了。
司空堇宥是一个很会控制自己心绪的人,他素来都是冷着一张脸,似此番这般严重失控的情形,她也仅仅见过三次。
第一次,是她被他救下,去向他道谢,却被他掐了脖子。
第二次,是她偷听到他与闻人贞的密谈,再度被他掐了脖子。
第三次,便是此刻。
黎夕妤不由得伸手抚上脖颈,她只盼着此后再也不要被他掐脖子。
而他此刻如此癫狂,必然是为了司空文仕。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黎夕妤只觉闷热难耐,遂抬眸望天,但见烈日正位于头顶,竟已到了午时。
她舔了舔唇角,只觉口干舌燥,头晕乏力。
可那个男子,他竟还在纵马狂奔!
黎夕妤无奈极了,只得继续等。
约莫半个时辰后,司空堇宥终是纵马而返,竺商君也停止了癫狂。
一人一马到得黎夕妤身侧,她却全无力气起身,唯有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仰首望着他,竟触及他满目的悲痛!
在那深邃冰寒的眉眼之中,竟混杂了她一眼便能瞧出的悲痛。
陡然间,黎夕妤生生怔住。
她不知此刻该做些什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唯有怔然地与他相望。
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突然,坐于马背上的男子向她伸来一只手,不言亦不语。
她望着那递来的手掌,但见掌心纹络交错,三根主线条上横生了诸多杂乱无章的小线,更有老茧布于指根处,厚得泛了黄。
这……可是预示了他这一生的波折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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