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十分冰寒,目光如利刃,冷冷地扫过大军,自问自答着,“我告诉你们,你们只会后悔!
悔不当初!”
他说着,队伍渐渐静了,将士们纷纷垂下首,不再言语。
他顿了顿,又道,“朝廷征兵时,曾给诸位家属每户补贴五两银子。
这五两银子,足够一户寻常农耕人家大半年的吃穿用度!
而诸位参军后,每月俸禄按时发放,一年下来便又有五两。”
黎夕妤静静地听着,默然站在司空堇宥身侧,只觉此刻的他无比高大。
突然,司空堇宥收回目光,俯视着身下的逃兵,沉声道,“本将军可以放你归家,回去后你每日辛劳打渔,一月仅赚三百文,继续过捉襟见肘的日子,无钱替八十老母看病问医,无钱送三岁小儿入书院受教。
你若当真想好了,这便回吧!”
司空堇宥说罢,赫然转身,不再去看任何人。
而此时,黎夕妤却瞧见,那逃兵眼角的泪水,竟渐渐干涸了。
他跪在地上,沉默了半晌,眼底有诸多情愫挣扎着,终是道,“属下知错了,日后绝不再犯,还请将军责罚!”
“史华容,依照军纪,该如何处置逃兵?”
司空堇宥当即便问。
“依照军纪,对待逃兵,当处以五十军杖!”
史华容如此答。
“那便依军纪处置!”
司空堇宥大掌一挥,又道,“史副将抓逃兵有功,赏银五十文。”
史华容闻之,蓦然大喜,连忙拜谢,“多谢将军嘉赏!”
说罢,他拖着那逃兵,离开了。
正当此时,那原本前往后方辎重车队安排事宜的闻人贞回来了。
但见他怀中抱着一匹粗布,唇角勾出一抹笑,道,“少爷赏罚分明,此乃军之大幸。”
司空堇宥却不理会闻人贞的夸赞,复又望向大军,见军中再无异动,方才收回目光。
“阿夕,”
闻人贞走至黎夕妤面前,将手中布匹递给她,“夜里凉,这布匹虽比不得棉被,却也多少能御几分寒气。”
听闻人贞如此唤自己,黎夕妤竟不由得头皮发麻。
不知为何,她似是已习惯了司空堇宥这般的呼唤,却不太适应旁人。
看着那递至面前的布匹,黎夕妤一时间竟不愿伸手去接。
遂,她摆了摆首,道,“闻人公子,大家都是男儿,我不比任何人金贵。
这布匹,便送去给闻人姑娘吧。”
她话音刚落,身形便猛然一顿。
一道凌厉的目光正盯着她,她不由转眸,便直直对上了司空堇宥充斥着危险的目光。
只听他道,“你尚有伤在身,行军途中不比司空府,倘若伤势发作,我可不会因为你一人,便耽误了整个大军的行程。”
他的话语满含威胁,却令黎夕妤心头一暖。
只因这冰冷而又无情的一番言语,令她知晓,是他吩咐闻人贞去取来的这匹布。
遂,她不再迟疑,一把接过布匹,靠躺在陌央身上,再将布匹展开,盖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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