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绮迎很快便冲了过来,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马背上的黎夕妤,俨然一个十足的泼妇。
黎夕妤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厉绮迎,却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她可不傻,以厉绮迎此刻的恼怒程度来看,她若是下了马,就必然免不了要挨打。
见她稳如泰山地坐着,厉绮迎更加恼火了,一遍遍地怒吼着,“你给我下来!
你给我下来!”
黎夕妤仍是不作理会,只是好整以暇地望着身下恼羞成怒的郡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厉绮迎,究竟能拿她怎样!
“黎夕妤,你别怪我!”
突然,厉绮迎咬牙切齿地低吼着,竟猛地拔下发间一只长簪,而后狠狠地刺进陌央的前腿!
“嘶……嘶……”
陌央吃痛,一声又一声地哀鸣嘶叫,随后赫然立起两只前蹄,发疯般地踢着前方。
厉绮迎的手掌本是紧紧攥着簪子,此番陌央赫然癫狂,她也遭受波及,被撞倒在地。
这一出变故发生得太快,这一刻的黎夕妤不知要如何控制陌央,只能紧紧抓着缰绳,不令自己坠落。
可随后,陌央猛地转身,两只前蹄竟对准了跌倒在地的厉绮迎,作势便要踏下。
此番,黎夕妤大骇,她用力地拉扯着缰绳,却无法阻止已勃然大怒的陌央。
可陌央这一脚若是踏了下去,厉绮迎即便不死,也会重伤。
到时皇家怪罪下来,非但她与陌央会没命,就连整个司空府,亦会遭受牵连。
思及此,黎夕妤咬紧了牙关,拼尽全力拉扯着缰绳,企图能够减缓它双腿下落的速度,从而替厉绮迎争得一分半刻。
可是没用,她饿了一整天,哪里还有多少力气!
黎夕妤眼看着马蹄渐渐坠落,而厉绮迎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一颗心险些要从喉头跳出!
就在这时,突有一人坐在了身后,他的双手环绕过她的腰肢,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缰绳,用力向后拉扯!
“嘶……”
陌央又是一阵长鸣,前蹄却陡然间高高抬起,整个身子成了直立状。
黎夕妤只觉自己的身子正不由自主地往下坠,她的双眼望着天空,脊背却紧紧贴上了身后之人的胸膛。
这一刻,兰香扑鼻。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慌乱且急促,那并非是不安,而是……悸动。
她便这样与他隔衣相贴,感受着他的气息,良久良久……
陌央终归于平寂,它站定在草地上,独自忍受着彻骨的疼痛。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