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楠木椅上的薛承玉起初有些惊异,却很快勾起一抹笑意,一边请司空堇宥落座,一边道,“原来是司空府的公子,不知贤侄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啊?”
“薛大人,实不相瞒,小侄今日前来,确有要事相求。”
司空堇宥的神色有些凝重,坐立难安,“还望大人,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家父!”
薛承玉听罢,却是一惊,连忙问,“令尊出了何事?”
见薛承玉如此惊异,司空堇宥反倒表现得更为惊异,“薛大人,莫非您不知?”
“我……”
薛承玉似是回想了一番,最终轻轻一笑,“贤侄啊,若有何事,你不妨直说。
但凡是伯父能力所及,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伯父,此事于您而言,再简单不过!”
司空堇宥很快便改了口,眼底溢出几分光亮。
可随后,他却于不经意间转眸,望向了黎夕妤。
黎夕妤与他对视了一眼,仅仅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遂,她上前两步,压低了嗓音,开口道,“薛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家老爷遭人陷害,称其撰写的文书之中含有谋逆叛乱之词,昨日已被大理寺的人给抓走了。”
“什么?”
薛承玉闻言大骇,但见他一挥衣袖,道,“这绝无可能!
我与司空兄共事多年,只见其一生正气凛然。
定是有人欲加害于他,这其中必有因由!”
黎夕妤闻言连连点头,附和着,“没错,我家少爷也是如此猜想!
只如今带走我家老爷的,乃是那东宫太子!
任由老爷如何辩驳,那太子就是不听不信啊!
一口咬定了我家老爷与庄暠余孽暗中来往。
如今,兴许大人您的证词,能够扭转局势。”
听见她提及“太子”
二字,薛承玉的面色陡然一变。
黎夕妤也不催促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他的一个回答。
半晌后,薛承玉终是开了口。
却听他道,“贤侄啊,此事并非伯父不愿相助。
只是……只是伯父实在也是有心无力啊!”
司空堇宥立即蹙眉,一时间有些慌乱,“伯父,您此言又是为何?”
“这……”
但见薛承玉的眸子转了又转,终是欲言又止。
“伯父,大理寺将于两日后开堂问审,到时若无充分的证据,家父便难逃此罪。
您与家父同为内阁中书,共事多年,您还不知晓他的品行吗?”
司空堇宥越说越急,额角渐有汗汽溢出,他却无暇顾及。
薛承玉见状,却是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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