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峻怔住:“这令牌是那兔妖身上的?”
“是它杀了这山门的弟子之后,从弟子身上夺来的吧?觉得好看,或者是为了炫耀。”
白忍冬说,“它对一女童和她生母如此残忍,大约是爱做这等疯魔的事的。”
钟隐月搓了搓令牌,目光沉了下来,神情严肃。
“喂!”
突然有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钟隐月转头一看,有一行身穿一身玄色长衣的人正朝他们走来。
钟隐月默默数了下人头,
()一共五人。
为首的人似乎十分着急,跑得匆匆。
待来到他们跟前,也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立刻就跳进废墟里,跑到钟隐月身前。
见到他手里的东西,那人立刻面色一凝,抬手就夺了过来:“拿来!”
此人一看令牌上的字,立刻表情扭曲。
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又很用力抹了抹令牌上字缝残留的细灰——就好像这样做,上面的字就能变似的。
而与此人同行的人,也慢悠悠地走过来了。
“路清。”
其中一个面容凌厉又有些苍老的人开口唤他,此人半个脑袋都已花白了。
钟隐月身旁的这位仁兄抬头,又急匆匆地跑出废墟去,将手里的令牌交给了这位老修者:“师尊,果真是安苏!”
安苏?
老者听到此话,立刻瞳孔地震,拿过令牌仔细端详。
钟隐月默默将这名字记下,在一旁瞧他们凑在一起对着那块木令牌翻看了半晌后,才出言问道:“请问,诸位是?”
老修者眉头深皱瞳孔发颤地仔细端详着手中物件,头都没抬一下。
所有人也都围着老修者,目光惊疑地打量那块木头令牌。
瞧着,他们是震惊得都无暇顾及钟隐月了。
钟隐月又说:“打扰诸位,请问诸位是何方人士?”
他这次提高了声音。
老修者回过神来,忙道:“失敬失敬,在下是华药门的云渡。”
这山门的名字,钟隐月听过。
是个丹修和药修的小山门。
“云渡长老。”
钟隐月向他弯弯身,道,“在下是天决门的玉鸾。”
云渡长老脸色一变。
钟隐月没有放过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张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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