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回过神来,他心里隐隐发疼,方才所有的愤懑都化作回南天的积水,浑浊潮湿地从酸涩的眼眶中滑落。
他终于明白了陆瑞安的逃避,也恍然为什么陆瑞安总是在两个人出现争吵端倪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妥协,为什么总是沉默地消极应对他的不满和埋怨。
可是,陆瑞安从来都不肯和他表露丝毫,如果不是今天被他逼急了,恐怕这些本应该在争吵中解决的、积累已久的情绪还会留存到以后,化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在他和陆瑞安之间。
而陆瑞安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时候凭此对他下了最终审判。
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祁扬慢慢地俯下身,手臂环住了陆瑞安的身体,试探地、小心地将陆瑞安拥入怀,陆瑞安疲倦的喘息使他的双眼发烫。
他低哑又异常温柔的声音吻在陆瑞安的耳廓:“为什么不和我说?陆瑞安,我不是听不懂话的小孩,我有哪里不好你就应该和我说,我一定会改,可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含义复杂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涌出,祁扬毫不吝惜地将它们擦掉,却制止不住它们持续不断地冒出来。
他索性不去擦拭,将脸埋在陆瑞安颈间,说话间的细微颤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陆瑞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你怎么都不愿意搭理我,就好像、就好像我一直在无理取闹。”
——我只是想要向你确认,你对我哪怕有一丁点的、超过对其他所有人的在意,证明我在你身边和别人就是不同的。
陆瑞安没吭声,祁扬很确认他在听,于是他深呼吸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赶走那些让他觉得丢人的鼻音:
“我不需要你向我妥协,陆瑞安。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我以前也很努力地不向你发火,可是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不会说出你真实想法。”
“你不问我衣服上的口红印怎么来的、不问我为什么和以前的朋友闹得不愉快、不问那些我现在还不知道的、你已经在心里给我判下罪行的事情。
你越迁就我我就越控制不住生气,你能不能……对我特殊一点?别像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一样一视同仁地对待我?”
陆瑞安怔然地睁开眼,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不忤逆父母安排,文理分科是这样、高考志愿是这样、毕业工作是这样,他按部就班地走过父母为他规划的二十三年,在二十四岁这年鼓起勇气作了最叛逆的决定:和祁扬结婚——唯一一件完全由他自主选择的人生大事。
父母的愤然决裂在预想中,祁扬的冷淡疏远也在预想中,这是他毫无征兆的反叛必然带来的结果,陆瑞安早已预料并且全盘接受,没有任何怨言。
他像努力对身边的同学、朋友、同事友善那样努力对祁扬友善,主动退让妥协、周全体贴不越线、避免一切会使婚姻出现裂痕的争吵出现,即便祁扬不爱他、也终有一天会厌倦他、离开他,起码他也能平平淡淡地和祁扬相处下去,争取到他一直在渴望的平稳安宁。
可是现在,祁扬却告诉他,他所有委曲求全的做法都错了。
——为什么他的妥协会把祁扬推得越来越远?
——为什么他在经过多年的尝试后终于掌握的、最能够让身边所有人都满意的处事方式反倒让祁扬和他自己都深陷痛苦和挣扎之中?
——他自以为安全无误的迁就,难道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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