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没说一句话的编辑司马赣迷茫的推了推眼镜。
司马赣今年刚过四十,因为长的瘦巴又喜欢皱眉,看起来像个小老头,面露迷茫的时候更像了。
“是啊!”
徐克勤将6一鸣推到他面前,“就是你们杂志社再三邀稿,再三夸他文章写的好的余温。”
“……”
司马赣又推了推眼镜,看了又看,“可余温是女同志啊!”
这下众人都差点惊掉下巴。
温雅挤到前头问,“编辑同志,您见过余温?”
“没见过”
司马赣摇头。
“没见过您怎么知道是女同志?”
“女同志的文风跟男同志的文风是不一样的,内行人一看就知道。”
“可他就是余温啊!”
温雅道。
“……”
大概觉得自己有判断出错的可能,司马赣看向6一鸣道:“那您说说对女性苦难源头的看法。”
“……”
6一鸣像是听了段外语,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更别提回答了。
“你不是余温”
司马赣推了推眼镜,更加笃定的道:“余温在我们杂志表的小说,探讨的就是女性苦难源头。
你肯定不是余温。”
徐克勤道:“我在清河村当了几十年的村长,村里没有叫余温的,就是他,不会有错的。”
胡广疆皱着眉有些失望的剜了他一眼,“人家编辑都说了是女同志,你还跟人家抬杠。
你比人家专业还懂?
文章你看过吗?就在这儿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你这几十年的村长是怎么当的?”
这话徐克勤还真反驳不了,文章确实没看过,都怪6一鸣和温雅太能忽悠。
但这话现在不能说,说出来会显得他不仅不称职还特别的愚蠢。
“我来告诉你余温是谁”
胡广疆看向温绾时目光变的欣赏,“就是你刚才要教训的温绾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