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不痛。”
季枭忽然指着自己的心口,眼眸中星光闪烁,道:“这里痛。”
阮映辞一时紧张,只以为季枭受了严重的内伤,当即就握住他的手腕,渡以温和的真气。
然而昨日消耗过度,夜里又睡得不安稳,一时气血不畅,他险些倒在季枭身上。
在他看到季枭一脸笑开了花似的表情时,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沉脸不虞。
季枭此刻却是突然抱住他的手臂,开心道:“不疼了,不疼了,见到师父就一点也不疼了。”
季枭这话是向谁学的?阮映辞睨了眼季枭,剥开他抱紧自己的手,始终不说话。
然而季枭边说还边动手动脚,他趴在塌上想揽住阮映辞的腰,却被躲过,笑道:“师父,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他忽然情绪低落起来,哼哼道:“师父,那天晚上,我以为自己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阮映辞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淡漠清冷的姿态,道:“你将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季枭撇嘴,可见师父的表情没开玩笑,不由得收起方才的样子,道“我很早就睡了,但半夜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到有人来了我房间。
我以为是师父,就放松了警惕,却不料那人给我喂了颗什么东西,当即就没了意识。
之后就是被背上的疼痛弄醒,我奋起反抗,可下一刻,一阵桃花香袭来,我又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就看到了师父。”
他说着说着又扯上了别的。
阮映辞尚还在思考季枭的话,却听季枭又道:“师父,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我怕。”
季枭仰头,眼中水光氤氲,稚嫩的脸上委屈地叫阮映辞心生怜爱。
可他面上还是不为所动,冷硬地问道:“你可看清了掳走你的人?那桃花香给你的感觉是不是和那日在桃花海里的一样?”
然而季枭去是摇头,再次说道:“师父,我想和你一起睡,我真的好怕。”
那群人在阮家来去自如,不知目的,确实不能放松警惕,于是他对执着的季枭微微点头。
他沉声道:“掳走你的人就是那人就是那日归凤山下客栈的掌柜。”
“他又要抓我送去倌儿馆?”
季枭本还欣喜于师父的点头,然而下一刻脸色大变,“他怎么知道我来了钧天城?”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
“我已经叫你三师兄、四师兄去查了,相信不日便有结果。”
阮映辞看着季枭害怕的样子,转而问道:“如果查到了害你的人是谁,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实在想不出谁要害我。”
季枭犹豫了片刻,忽然咬唇道:“到时候全凭师父做主。”
阮映辞皱眉,怎地感觉季枭这白莲花的样子有点违和感。
他摇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去。
这会子,家主听说找到了季枭,便匆匆赶来阮映辞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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