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李茗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花店将要处理的花都便宜极了,比菜市场的烂白菜叶都便宜,只要你喜欢就行。”
余霁丹只是默默地吃饭,不再说话。
而她身旁的玫瑰花们显然要哭了:李大佬!
我们999个大兄弟明明身价昂贵!
你昨天半夜从已经打样的花店花大价钱买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qaq我们不是烂白菜叶!
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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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哭泣.jpg]
***
余霁丹很喜欢昨天穿的纱衣,但被撕了两次,已经无法再穿。
她找了一件高领上衣,外面又配了一条丝巾。
为了遮住李茗休给她的吻丨痕,她也是蛮拼的。
余霁丹在玄关处穿鞋的时候,李茗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在余霁丹关上门的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了止不住的咳嗽声。
是幻听?还是……李茗休?
就算是李茗休,肯定又是在骗她!
哼!
理他才怪!
余霁丹来到警局,将昨夜她参与的部分整理和填充到档案中。
而这个案子并不是她主办的,她只是经手了一个环节,搞定了之后便回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从余霁丹一踏入单位,所有和她照面的同僚们都要好奇地多看她几眼。
——副指导员为什么今天穿的如此奇怪?
就算开始没有人往那方面想,但方加梅那些人嚼了半天的耳根子,也能猜个**不离十。
不外乎是昨夜和男方太激♂烈了,电视剧中都是这么演的。
余霁丹完全不想和那些人一般见识。
如果她想搭理她们,只要她去所长和局长那里上交资料,那些人无一例外会被解雇——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些人本就不算是警察。
没念过警校,没考过试,进来也只是个后勤协警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