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不要在背后说长老的坏话,更不要随便给长老取外号。”
“我可没说。”
她摆摆手,“老古板这个外号是芜月那家伙最开始叫的。”
宋揽风正要接话,另一名弟子火急火燎地冲进来:
“不好了大师兄,言渊师弟又带着芜月师姐去隔壁宗门打架了!”
闻言,小师妹立马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他凭什么带芜月去不带我?!”
宋揽风头更疼了。
师尊收的弟子和师尊的女儿,都很不让人省心。
他突然有种逍遥宗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感觉。
算了,还是叛出宗门吧。
……
叛出宗门是不可能叛出的。
隔壁宗门连夜搬走,偌大的天虞山终于只剩下逍遥宗。
对此,罪魁祸十分不屑。
言渊:“一群手下败将。”
芜月:“根本不值一提。”
镜弦:“凭什么带她不带我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宋揽风:“。”
宋揽风看着那堆等待他去赔偿的单子,脸上常年维持的笑容第一次有崩裂的趋势。
或许是风水不太好?
他试图从别的地方找原因。
没道理其他峰的弟子都乖巧懂事,唯有他这一脉的弟子个个难以形容。
哎,改天换个山头住试试。
一晃几年过去。
师弟师妹们都长大了,师尊还是没有出关。
芜月和镜弦两人仿佛天生的不对付,拌嘴是一定会拌的,打架是一定会打架的。
言渊十分熟练地躲去了碧柯长老那儿,只剩下宋揽风在中间焦头烂额地拦架。
行吧,两边都拦不住。
他捂着挨了一拳的脸,默默关上门,惆怅望天。
好像要长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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