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军帐的一众文官们,却因为各自的经历,无法完全认同郭威的做法。
特别是他新招募到帐下的掌书记魏仁浦,因为曾经作为枢密院小吏,与其他官员一道被契丹人俘虏过,亲眼目睹过辽国皮室军的强壮军容,所以心怀忐忑。
向郭威身边靠了靠,压低了嗓子,小声进谏:“大人,何妨先留他们多活几晚上?眼下战局未明,而陛下身后还有李守贞等辈蠢蠢欲动。
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
这一仗,要么灭了杜重威,尽复滹沱河以南各地。
要么兵败千里,大汉亡国,你我殉难死节。
除此之外,大伙别做他想!”
郭威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嗓音忽然提得极高。
“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
“……”
护圣左第六军都校、领郢州刺史郭崇,左二军指挥使马铎、左三军指挥使向训等一干武将,被郭威的果决态度所折,齐齐手按刀柄,大声呼喝。
他们都是刘知远麾下用熟了的悍将,当年也曾跟郭威一道,在忻口、朔州、阳武等地,大破契丹和幽州汉军,因此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些认贼作父的无耻之徒。
宁愿与郭威一起战斗到最后一人,也不愿意屈膝侍贼,让自家和自家祖宗儿孙一道蒙羞。
“这……”
魏仁浦饶是足智多谋,毕竟入郭威帐下时间太短。
不敢站起来,与这么多武将别苗头,只好将面孔转向行军司马,郭威的至交好友郑仁诲,用眼神向他请求支援。
“明公!”
郑仁诲原本就准备开口劝阻郭威不要自断退路,见到魏仁浦不停地向自己打眼色,笑了笑,顺水推舟,“陛下最近,态度也颇为模糊。
杀这几个衣冠败类,无法添尺寸之功。
万一干扰了陛下的决断……”
“大兄可知道,我为何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郭威冲着他笑了笑,轻轻摇头,“郭某之所以甘为主公爪牙,并非完全是要回报他的知遇之恩。
而是佩服他当年,敢于当众顶撞石敬瑭,誓不屈服于契丹!”
不待郑仁诲再劝,他又迅速将面孔转向帐下众文武,大声说道:“你等不必担心陛下会与契丹议和,如果他肯议和,就不是大汉天子了。
况且自古以来,都是胡酋向汉家屈膝,拜舞于长安。
除了石敬瑭那厮,还有哪个汉家天子肯认賊做父?”
众人闻听,心情一松,纷纷笑着点头。
刘知远无论别的方面做得怎么样,至少骨头比石敬瑭硬得多。
明知道辽国不肯坐视杜重威被灭,还果断御驾亲征。
有这种天子在位,大伙坐立行走都觉得扬眉吐气,而不是像当年一样,见到家乡父老就抬不起头来!
“你们以为那石敬瑭做了皇帝就事事顺心么?”
见大伙基本上已经被自己说服,郭威顿了顿,继续补充,“当年他实力明明压过汉王,压过符彦卿等一众诸侯,却始终不敢出兵东征西讨,直到把自己活活给憋屈死了。
这种下场,还不是因为他自己有愧于心,理不直,气不壮?而当今天子为何能做天子,为何登基之初就敢远离汴梁,亲征邺都,又何尝不是因为他是靠驱逐契丹得的江山,名正言顺,底气充足!”
“明公所言甚是!”
“闻大人之言,我等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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