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庆幸,还好他在这个时间依旧端着一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的样子,没有在这个时间说出多余的话。
她现在真的没有精力考虑其他,更没有力气应对他。
开了门,他尾随着进来,目光有些试探的,不确定的瞥着安夏的脸。
说“我刚刚联系了墓地……”
“不用,我要送他到我母亲的身边去。”
安夏说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茫然、空洞的看不到悲伤。
“安夏,要难过,就哭出来。
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他说着,靠近前来,伸出的手还没有落在她的肩头,她就扭身避开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尴尬,手缓缓收回去,目光依旧落在她的脸上。
长这么大,安夏第一次觉得,原来他们两人之间如此陌生。
“嗯。”
她应着,抬眼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没有丧礼,没有亲人可以奔走相告。
只有安夏自己,独自一个人奔波着,处理完父亲身后的事情,那种悲凉和心累无以言表。
身上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坐一坐,不会打扰到你。”
“你走吧。”
她没有力气说别的话,也不想看到他。
更不想质问、理论、哭泣。
累了,太累了。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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