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见七皇子离开后,再次开口问道:“阿鸢是否在皇叔府上?”
“是。”
即墨子寒风轻云淡道,好像是承认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三皇子一喜,继续说着:“良儿想见一见阿鸢,她身上有伤,良儿担心她——”
即墨子寒打断三皇子的话:“良儿不必担心,凤二小姐身上的伤已无大碍。”
“那……皇叔可否让良儿见一见阿鸢?”
三皇子小心翼翼道。
即墨子寒抬眸,盯着三皇子看了片刻,无视他刚才的话,只是说道:“皇叔听说良儿这两日时常去凤府,这凤家没有公子,你去那里作甚?”
三皇子应道:“诗会那日,良儿与阿鸢一见如故,皇叔知道的,良儿一向喜欢吟诗作对,而阿鸢也懂诗词,良儿就把阿鸢当成了自己的知己,去凤府不过是想跟阿鸢聊聊诗词罢了。
可去了几次,几乎都是没见着人影,昨日去凤府,不过是听说阿鸢在皇叔府上遇刺了,受了伤,所以良儿才去探望了一下。”
即墨子寒当然不信三皇子所说的了,他这位侄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
“良儿,”
即墨子寒语气有些严肃,看着三皇子道:“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不来,别犯险。”
三皇子也听得出来他这位皇叔的言外之意,却是淡然一笑应道:“皇叔这话,良儿觉得不对,有些东西不争取一下,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呢?”
“哪怕是知道有可能会搭上自己兄弟的性命也要争取么?”
“用命换来的东西,才值。”
三皇子语气坚定。
即墨子寒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底了,他这位侄子不仅野心大,心也够狠。
可心一旦狠到一定程度,那就不是狠了,是残暴。
“皇叔,良儿想见一见阿鸢,皇叔可否行个方便。”
三皇子也没有继续和即墨子寒交谈下去的意思。
即墨子寒没再说话,起身迈步走出房门。
三皇子知道即墨子寒这是要带他去见那个人,起身跟了出去。
而此刻,容恕也着急忙慌地来到这里,与刚出门的即墨子寒撞了个满怀。
“我联络仪呢?”
容恕正在气头上,也不管什么“三条府规”
了,离的即墨子寒异常的近。
即墨子寒也未后退,似在无视容恕。
三皇子见到容恕果真在此,上前打着招呼:“阿鸢——”
“你闭嘴。”
容恕看都没看三皇子一眼,目光如炬盯着即墨子寒怒道:“把联络仪还给我。”
三皇子被容恕突如其来的愤怒声晾在一旁,不知所措。
“本王不知道。”
即墨子寒一如既往地冷道。
容恕却是满腔怒火,对她来说联络仪就是她的命,没了联络仪她就等同于与那个时空彻底断了联系,若想要再回去就是白日做梦。
她依稀记得,有次一个时空使者不知何故弄丢了自己的联络仪,在那个异时空苦苦等待了整整十年才被时空管理局的人给救回去的。
若换做是她,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吧!
即墨子寒脸上依旧风平浪静,很明显他没被容恕的怒火吓到。
可三皇子就有些不自然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心平气和,一脸没心没肺的容恕,竟然也会有这么浮躁的一面。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