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伤着,谁敢接这个状子!
何况郑妃娘娘余威犹在,他们谁敢去触皇爷的霉头!
不过一个小孩子胡闹罢了,不去管他!
朝鲜那边可曾传来消息?”
骆思恭微微沉吟,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许不对,不过想想朱常洛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又能翻腾出什么大浪来,便放下心来,问起了正事!
锦衣卫可不是成天就只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
“回指挥使大人,此战朝鲜亦靡费甚多,朝鲜王李昖已起议和之心,倭国那边的丰臣秀吉着实是难以对方,我们的探子已经被拔除的差不多了,不过据最后传来的消息,倭国如今也是内忧外患,恐难再起战争……”
骆四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恭敬的答道。
“好,看来朝中的那帮文臣这回倒是做了件不糊涂的事儿,就这样具本上报皇爷吧!”
骆思恭揉了揉额头,淡淡的吩咐道。
…………
夜,朱翊钧坐于御座之上,下首太监张诚在旁边侍候着,同样提起了今天的事情。
“顺天府,大理寺和刑部?他又在胡闹什么?刚出宫就不知道给朕安分一点!”
听完张诚的禀报,朱翊钧眉头微皱,停下手中的御笔,不悦的说道。
“可不是嘛!
据说是郑家那个小子和哥儿的表哥有嫌隙,两个小孩子胡闹,哥儿非要掺和进去,结果吃了亏,就吵着要顺天府做主,顺天府不接,还闹去了刑部和大理寺,诸位大人的折子这都递上来了,想问问皇爷到底怎么办!”
张诚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是不停,硬生生将事情说成了朱常洛在胡闹。
朱翊钧本就对这个儿子没什么好感,听此一言,更是心中烦躁,丢下手中的奏折,冷冷道。
“不必看了,奏折驳回去,这种事情也要闹到朕这里来,要他们干嘛?”
张诚心中一喜,顺手将几份奏折收回了袖中,小意的问道。
“皇爷,今儿天色也晚了,您是摆驾咸福宫?还是长春宫?”
小心的掩去眼中的一丝狠厉,咸福宫正是那位新晋的李敬嫔所居之处,皇爷已经连着好几天都宿在咸福宫了……
“长春宫吧!”
朱翊钧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
不知不觉,自己和郑妃已经有多日未见了,虽则她有错,也如今也罚的够了……
张诚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丝喜色,正要应诺,却不料梁永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对着朱翊钧纳头便拜。
“皇爷,大喜,大喜啊!
御医刚刚诊出敬嫔娘娘有喜了!”
“什么?”
朱翊钧心头一震,郁闷了这么多天的心情似乎陡然见得到了纾解,大笑一声,开口说道。
“梁永,摆驾咸福宫!”
这下换梁永满脸笑意,引着朱翊钧便出了殿门,而在他的身后,张诚气的浑身发抖,看的梁永偷笑不已,只是想起方才自己在殿外听到的话。
梁永的心中却又沉重起来,想着自己该尽快找个机会出宫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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