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你儿子不也刚上大学。
五十当奶奶不算早,新闻上还有三十多岁就当奶奶的。”
听到妈妈的话,贺宪想,难怪南阮总说他和他妈性格像,连知道南阮怀孕都是同样的感想。
希望他的孩子性格像南阮,动不动就噘嘴,多可爱啊。
然而推开门后,他却说:“挺高兴的事儿难受什么?我说丁克激动的是您,听到南阮怀孕说受不了的还是您。
万一让南阮听到了,她会伤心的。”
“我什么时候说受不了了,我高兴着呢。”
说完这句,贺妈妈又说,“南阮没听到吧?”
“没。
贺齐光要来。”
贺齐光很快就到了,听到大伯母问自己怎么回来了,脸皮一贯厚的贺齐光笑着说:“当然是想您了!
我尤其想您做的香辣蟹,之前做梦梦到,口水流了一枕头。”
明知道他是胡说的,贺妈妈还是拉着贺爸爸去了菜市场,说晚饭不去外头吃,她亲自下厨。
贺宪的父母一离开,贺齐光立刻收起了笑意,苦着脸说:“阮阮嫂子,救我!
我被一女流氓缠住了。”
瞥见堂哥瞪自己,比南阮还大一个月的贺齐光改口道:“嫂子。”
不止是贺齐光,南阮也觉得这称呼别扭,便说:“你直接叫我‘南阮’就行,什么女流氓?”
“我之前认识一女的,一共在一起一个多月,都分手好久了,她突然说自己怀孕了,让我要么娶她,要么赔她精神损失费和打胎费一百万,不然就生下来送到我爸妈家。
钱是小事,关键这名声我不能背,那孩子就不可能是我的!”
不等南阮说话,贺宪就冷笑了一声:“你又不是太监,为什么不可能是你的?”
“就做过一次,我还戴TAO了,她说戴TAO也不是百分百保险,蒙谁呢!”
贺宪瞪向他:“当着南阮的面儿,你说什么呢?”
贺齐光一脸无辜:“南阮本来就是妇产科医生,这事儿她专家啊。”
身为医生,南阮自然不觉得尴尬:“如果在直接接触前就戴了,并且过程中没有破裂,百分百保险。”
“没破!”
贺齐光松了一口气,“我就说不可能嘛,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事是两个月前发生的,她说她怀孕八周,怀孕多久根本就不是从这事发生的那天算的,是从末次例假,她当天还跟我说,快例假了,安全期,不用戴,这纯粹是有预谋的想讹钱,拿我当傻子骗。”
南阮笑了:“你比你哥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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