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当即邀请鲁智深跟他一同返回车队。
鲁智深笑道:“如此也好,若是他难为兄弟,洒家正好将他一禅杖打死,绝了祸根。
兄弟也可随我同往江湖逍遥。”
别说,这鲁智深果有大智慧,想问题都在点上,若是高俅被打死,林冲一家自然就没有祸根了。
只是李民的得失,就不好说,不过,鲁智深本就对这个朝廷不怎么看待,自然李民当不当官,都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李民当即苦笑道:“兄长末要动手。
小弟献这宝贝,不为求官,只为增长我大宋气运,好不被北方外族欺辱,此乃国家大事。
不得有失。”
鲁智深看李民重视,自笑道:“你到与洒家的林兄弟是一般的性情人。
洒家自是晓得。
不会误事!”
倒是一旁的那个接了李民钱财的泼皮有些兴奋的说道:“高俅那狗贼在这里。
他家正好无人。
我这就去找我那朋友,定让他家今晚就着火!”
此时,无论是李民还是鲁智深,早就对高俅家着不着火,无所谓了。
不过,烧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知道是谁烧得。
多少也能出一口气。
自是随着他了。
待李民领着鲁智深等回到车队。
此时车队尚未进城,全都停在城外,鲁雄和卢俊义等几个为首的,正在城外的迎宾亭支应着几位朝廷官员。
李民远远的望见,为首的有两个,一个穿着官衣,另一个却是道者的打扮。
李民随即让王六领着鲁智深混入车队,自身带着铁豹、恶虎快步赶往迎宾亭。
见李民匆匆赶来,那个穿着官衣的,当即不悦的说道:“你就是献宝人?好大的架子,竟让本官在这里等你许久。”
别说,这人倒是没说谎,他等李民确实等了不少天了。
自宋徽宗得到文书,就派了他差事,可谁成想,李民连受伤,带沿路应酬的,愣是走了这么多天,他自然等的久了。
不过,他这怨气,却不是这几日等的,而是今天这半个多时辰。
要知道,平日里,他撒出人来,在这城外看着,李民不来,他也用不着接待,也就是有时应应宋徽宗地追问罢了。
可今日里,底下人来报:“献宝人到了。”
他自兴冲冲的赶来。
可却在这里傻等了半天,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和宋徽宗的亲近度,自然很是不满了。
李民暗暗猜测,这个人别就是高俅吧。
不想这就得罪小人,当即抱拳拱手的赔罪道:“不知大人相迎,来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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