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妈打过电话了,说今晚不回家。”
他在一旁说。
“……”
他打电话给妈妈?说她不回家?那不是在告诉妈妈,她跟他一起彻夜不归?这是多大的误会!
原本淡淡的心思顿时又激动起来,却不知想跟他说什么,猛然站起来,想就此冲出去开车走人,却突然之间起身太猛,又在病中,竟然眼前发黑,一时头晕目眩。
感觉有人搂住了她肩膀,她重心不稳,一头也栽在他胸口上,下意识揪住他衣服,虽然耳中还一片嗡嗡乱响,却不再天旋地转了。
“你这样怎么开车?”
他此刻真的近在耳侧了,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呼出来的气喷在她耳际,凉凉的,于她高热的身体来说,很舒服,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熟悉的干净的气息前所未有清晰起来,恍恍惚惚的,那是燕园紫藤花开的味道,是早起晨跑时青草的气息。
待那些嗡嗡声远去,她才站稳,松了他,重新坐了回去。
“去拿几颗退烧药来,再开点抗生素。”
她倒下去,只希望快点好,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从前生病,也是他自己给她注射的,现在多了个宁想要他照顾,想必注射技术应该更加有所提高,于是道,“别打疼我了。”
他给她把被子压好,宽慰她,“药已经开好了,等下送来,你别急,先躺会儿休息。”
也只能这样了。
躺下去,他的手机却响了,他看了下,对她道,“是宁想。”
她这才想起他是个有儿子的人,于是道,“我自己在这就行,等会儿我让护士给我打针,你还是回去吧。”
他不语,接了电话,“喂,宁想。”
不知宁想在那边说了什么,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可以。”
接着就把手机给了她,“宁想问我可不可以跟你说话。”
她想起那个眼睛又大又圆的“儿子”
,心里浮起怜惜,语气也不自主柔和了下来,轻轻一声“喂”
之后,那边传来小男孩软软的童音,叫她妈妈。
“想想……”
每次叫这个名字,都会想起另一个人,可是,也仅仅只是想起而已。
“妈妈,您想吃什么?”
宁想开口就问她。
她不禁莞尔,“我吃过了,现在不想吃什么,想想吃过饭了吗?”
“嗯!
想想吃了两碗饭!
妈妈,您也要多吃一点饭,爸爸说,多吃饭才有力气和感冒打架。”
她失笑,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十分可爱,她不信宁至谦的原话是这个,“我知道呢,谢谢想想。”
“妈妈。”
宁想又唤她,“您要打针吗?”
“要的。”
她刚才已经让他开抗生素了呢。
“妈妈,您怕疼吗?”
不知为什么,她竟想逗他一逗,“怕呢……”
“妈妈,不要怕疼哦!
打针的时候您别看就不疼了,打完了让爸爸给您呼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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