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萱脑袋轰的一声。
她撒腿就朝客栈跑。
“阿娘,阿娘!”
她哭着跑进屋,一眼看到阿娘躺在床上,面白如纸的模样,吓得扑过去哇哇大哭,“阿娘,你怎么了?你不要死,萱儿不要阿娘死!”
“萱儿,萱儿,你别哭,”
丁白衣连忙把她抱起来哄着,“没事的,你娘好着呢。
只是一些外伤,不碍事的。”
“阿娘不会死?”
“你忘了咱们滂沱山是干啥的了?”
丁白衣笑道,“有四师伯在呢,这么点小伤算什么?”
“阿娘怎么受伤的?”
“路上遇刺,箭伤。”
丁白衣知道她武道天赋高,跟着大师兄学骑射,便解释了句,“伤到了肩膀,没有伤到肺腑要害。”
向萱趴在他怀里大哭:“都怪萱儿贪玩,没有早点回来保护阿娘。
萱儿错了,萱儿以后再也不贪玩了!”
“萱儿乖,别怕,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
“四师伯会查出来的。”
丁白衣眼底闪过厉色,“几十年了,还没有人敢对我们滂沱山动手呢。
你娘的伤,可不会白受。”
向云疏一觉睡到半夜,睁眼就看到丁白衣抱着萱儿坐在椅子上,俩人一起打瞌睡。
“四师兄。”
向云疏哑声说,“带着萱儿去休息吧,我感觉好多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