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我真是在这当口行了什么,落入外人眼里,那便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邱墨林心里本是骚痒难耐,可听秦淮如此一说,又知他说的极为有理。
毕竟早上自己在众人面前说的那些,虽都是真话,但也算是站在了男嫂子一边。
这会子若被人发现二人有染,岂还了得,一并便连早上说的那些,也都变成假的了。
他叹了口气,耳朵便往门外留着意,也怕有人忽然冲了进来。
可是明白是明白,心里却终是懊恼又错过了与男嫂子亲热的机会,便小声对秦淮道
“嫂子说得不错,墨林便先将这想着你的心收着,只等回了家去,再找机会和嫂子倾诉这满腹的衷肠。
只不过嫂子你,我费尽心思过了来,又想办法才支走老七他们,这番苦心,嫂子总要给我点什么奖赏,才说得过去啊”
邱墨林为人猥琐,总觉得不在这细皮嫩肉的嫂子身上摸上一把,便难受得紧。
因此他死皮赖脸,只求还是能占上点便宜。
秦淮斜了他一眼,故意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却伸手在怀里摸出个物事来。
“倒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这会子,我却又上哪里给你寻奖赏去。
也罢,我身上这东西,你也是见过的,原是我最贴身的物件,今天便先放在你那里,你了它,便也算是到了我。
只一样,这样私密的东西,若是被人瞧见,或是落了大小姐的眼,姑老爷,你可就有得受了”
邱墨林眼他从怀里掏出来的,竟然便是自己曾见过一次的守贞锁。
他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自是知道情人之间,私下相授的,素常不过是些汗巾、头发、指甲等物,往往最亲密者,才会将贴身的小衣、肚兜等相赠情郎。
今见那确是秦淮贴身之物,一时眼前一亮,伸手便抄了过去,赶紧揣在怀里。
“我就知道嫂子是疼我的,嘿嘿,嫂子尽可放心,墨林也不是那十七八岁的初哥,自然知道这东西见不得人,定当收到密处,不与第二个人见,只等下一次与嫂子私会时,让我亲手给嫂子穿上它可好”
秦淮无奈之下,出此下策,也是没办法可想。
惯了宅斗的他心底明白,别说钟家对寡妇还有特殊的族规,便是暂不考虑那些,以自己现在男寡的身分,一无丈夫庇护,二无娘家支撑,三无子女延续香火,在大宅门里,根本就是最不受人待见的人。
所以,既然还要在这个修罗场中煎熬,就一定要有过硬的本事或者能拿住别人的砝码。
既然自己认定这守贞锁中,应是被钟仁藏了重要的秘密。
那在这千险万险的大宅院里,这人人想要得到的秘密,自己又怎会不牢牢握在手中呢。
所以,在自己和钟信势必被官家查验,并可能被钟义假公济私之际,能帮自己藏得住这东西,事后还可以取得回来的,在家庙这些人里,除了邱墨林,也真无第二人可想了。
秦淮正要对死皮赖脸的邱墨林虚应几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便听到小厮开门的声音。
秦淮过去,正见钟信一脸大汗地从门外进来,手上握着一个药盒,见自己静静地站在桌子前,似乎愣了愣。
邱墨林让他把药拿过去,钟信也不多言,闷声不响地将药盒递过去,两只眼睛似乎只盯着地面,却早在不经意间,把室内二人的衣着神色都了个清楚。
在目光扫过秦淮已被汗水打透的前胸时,钟信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素来沉静的脸面,微微变了颜色。
那个在男嫂子身前半隐半露的守贞锁,似乎不见了。
邱墨林着药盒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醒神正气丸,嫂子应该有点轻微中暑,便服用一丸下去,也好解一解”
他这话还未说完,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这药他吃不得”
房中的三人皆是一愣,抬头去,竟是那官差中带头的一位。
这工夫,他站在房间门口,身后跟着几个下属和钟义等人。
邱墨林忙脸上堆笑,“这药不过是治暑气的醒神”
那人官相十足地挥了下手,打断了他。
“这会子已经不早了,城里面还有不少棘手案子等着回去处理,你们家的事现在就要查验,再吃药下去,怕是会影响了查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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