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得很低,听得出是真的忧虑,可面对看不见的对手,谁能帮得了她,更何况是程礼。
知之嘴比脑子快,话几乎脱口而出:“怎么帮?再去医院缝几针,躺大半个月?”
程礼身形顿住,定定地看着她:“那是意外。”
知之也干脆,索性站住脚,回视着他:“你还嫌你这份职业意外少吗?程礼,你帮不了我。”
“我可以。”
“你不可以,你说出这句话之前思量的太少,你有想过你的父母吗,想过你那些和你出生入死的同事吗?嘴巴一张一合,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那他就可以吗?”
程礼积了些怨气,从徐牧之联系他添油加醋说了知之移情别恋开始就心神不宁,又在得知知之带着烧烤从露营地走了后,心急如焚地赶过来,在看到知之和那人说话的模样,彻底的心胆俱裂。
他明白在和江浔对视时,那股意味不明的感觉是什么了,是失去。
他在失去徐知之,彻底的。
知之被程礼的口不择言气笑了,是真的笑了,她晃荡了脚下的粉色兔子拖鞋:“我若说是,你要怎么应对?”
程礼不说话了,太阳下山,森林起雾,他的眼睛里也跟着储了湿气,好像随时都要碎掉一样。
知之心咯噔一下,想做点什么,却知道心软只会连累他,干脆地转身走了,步子越走越快,没有一点等程礼的意思。
到了露营地,陈婞女士跑过来拉她,不无关心道:“你怎么自己回来了,程礼那孩子呢?”
知之往身后看去,视线所及范围内,没有程礼的身影。
不知道他是没跟上,还是自行下山了。
反正该说的她说完了,他要是懂事就此放手最好,他要是还硬熬着不放……
“可能是队里有事回去了。”
“也行,忙点好,趁年轻多积累往上升,岁数大了就不用往外头跑了,不然他爸妈天天提溜着心脏睡觉,也挺难受的。”
陈婞絮絮叨叨说着,她只是听着不回应。
陈婞说累了,话头一转回到她身上:“周妈说你带着烧烤走的,我就知道你去找救命恩人了,就你哥一天天大惊小怪的,还把程礼叫过来,真是的,等会儿揍他一顿。”
说是揍,倒也没真的揍。
徐牧之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绕着几个帐篷来回跑,陈婞女士两圈下来就累了,嚷着让徐应岐扣他零花钱。
晚上温度降了不少,好在大家都带了多的衣服,穿得严严实实,又来了一顿烧烤。
这顿加了徐应岐钓来的鱼,阿姨鱼做得不错,光是颜色和味道就十分诱人。
知之挑着肉串吃,愣是一口鱼都没吃。
酒足饭饱,陈婞提议爬山消化,众人都没意见,提着灯沿着旅游路线往山上走,还碰到不少往山下来的游客。
有一对小年轻火急火燎的疾走,女生一直催促着男生走快点,男生满脸不情愿,但确实在加,那仓促的模样,仿佛身后有狼在追一样。
莫名其妙地目送这对不见踪影,又下来一个拄着树枝的大伯,见他们慢悠悠地往上走,神色古怪,已经走下几节石阶却又折返叫住他们。
“你们是外地人吧?”
徐应岐本能的警惕着,和徐牧之同时往下走了两级台阶,将家里的两位女性挡在身后:“老人家,何出此言?”
“本地人哪个不知道霞山森林山顶黑天闹鬼,大家都趁着天黑前下山,就你们往上走。”
大伯看他们不太相信的样子,接着说:“不少人不听劝,半夜在山顶晃,结果就看见后半夜阴风一起,树上就会起飘子。”
知之探出头问:“什么飘子?”
“吊死鬼呗,挂在那树上晃晃荡荡的,可不就是飘子吗?”
大伯吸口气:“别不信啊,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言尽于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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