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勉又过了,手里捧着一小束五颜六小野花,看着倒漂亮。
他亲自去山上采。
秦总估计辈子都送过廉价礼物。
“砚砚,送给你。”
苏砚当然收,就差把花扔出去了,他对厚脸皮就什好脸。
秦勉也气馁,依旧每天送一束野花,苏砚怀疑山上野花都快被他给采光了。
最近两天都下雨,傍晚时候停,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苏砚吃过晚饭,坐在屋檐下,手里拿出一本书在看,两只猫就躺在他脚边打滚玩闹,蹭得身上都泥,特别只布偶猫,蹭了一身泥要往他怀里钻。
正想着明天周末给两只猫洗个澡,外面就响起了动静。
用想也知道秦勉过了,倒比平时晚了点儿,以前都饭点过,像算准了一样。
苏砚依旧看着书,连皮都抬一下。
“砚砚……”
苏砚终于抬眸往对面扫了一,在看到秦勉如今模样,略微些错愕。
对方手里依旧拿着一捧野花,但他衣鞋子沾了泥土,手上也,像摔了一跤,看起极狼狈。
外面下着小雨,他也撑伞。
秦勉尴尬地抬手了鼻尖,“两天下雨,采花时候小心滑倒了。”
他上前,将手里那捧野花递给苏砚,娇花上沾着雨水。
苏砚动作,视线从花转移到秦勉拿着花手上,刚才离得远看清,他会儿才现秦勉手背被划了一道口子,正往外冒着血珠。
苏砚皱了皱眉,又要上演苦计,他会上当。
“说过,别做种用事,也别在面前玩套苦计,用。”
在话说出去,周遭气氛似乎都凝固了。
秦勉怔忡了片刻,随收手,弯将那捧花放在了旁边地上,扯起嘴角冲对面冷若冰霜青年笑了笑。
“先去了,下雨天气凉,你晚上记得盖好被子,别感冒了。”
“那……就先去了。”
秦勉说完,又深深地看了苏砚一,那目光里掺杂着各种复杂感,迟疑片刻,才转身往外走。
苏砚默作声地看着他身影逐渐走远,高大背影依旧挺拔,&xeoo因此时狼狈外表,而显得落寞。
在秦勉正要走出院门时候,他突然开了口:“等等。”
声音大,但秦勉脚步立刻停下,转过身期待地看向苏砚,“了?”
苏砚抿了抿,又再一次想自己耳光,明明说苦计用,他在干什?
算了,总好再让离开,毕竟秦勉了采花送给他才受伤,帮他上个药也什,仅此而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秦勉睛立刻亮了一下,怕苏砚悔似,立刻大步往里走。
苏砚起身,进屋里拿医药箱,他身体太好,常感冒生病,地方交通便,出去一趟也麻烦,所以医药箱必备,里面东西很齐全。
秦勉把手洗干净了,安静地坐在凳子上等着,活像一条等待主大型犬。
见鬼了,秦勉什会变成现在样。
都装,要被迷惑了。
苏砚在旁边坐下,拿出棉签沾上碘伏,再握起秦勉手,给他手背上伤口消毒。
伤口并深,简单消毒再贴上创可贴就行了。
“行了,去。”
话音刚落,耳边突然响起咕噜一声,秦勉肚子在叫。
他低咳一声,看着苏砚,“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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