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潭,你自由了。
如果朕没记错,朕已经解散了死士队伍。”
他早解散了死士队伍,早在燕国亡国之前,这也是桑宁死士们消失不见的原因。
余潭也收到了命令,但他不信:“不。
红蕊前不久还传话让公主杀了敬帝。
是听候您的指示。”
桑岐听得心里一紧,面色严肃道:“朕没这个指示。
她真这么了?桑桑那么做了?敬帝知道了?”
他早于桑国车队来敬都一步,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现在敬国对桑国是什么态度?桑桑如何了?”
余潭一提到公主就很心疼:“陛下,公主处境艰难,先是亡国妖妃,遭人喊打喊杀,如果您再投降,又是亡国公主,更会遭人轻贱,还望您务必救她回桑国啊!”
桑岐听得揪心,叹气道:“容朕想想。”
敬国皇宫月桑殿
贺兰殷把人吓唬一番,准备走人,但离开前,忽然想到了编织好的红绳铃铛,便折返回去,系在了她的脚踝上。
桑宁瞥一眼,随他去,想着他走了,就给解开扔掉了。
贺兰殷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又威胁上了:“你要是敢弄坏,回头朕就打个纯金的。”
桑宁一听,暴躁了,抬手又想打他耳光。
当然,再次失败。
贺兰殷是习武之人,反应敏捷的很,抓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她的手指细软,柔若无骨,确实摸着很舒服。
他不由得想起马车上的那一幕,那时,她为了蛊惑他,想着用手帮他。
他拒绝了,现在,陡然就想到了,有关她的一切,像是刻在了骨子里,总是突如其来的折磨他。
热火从喉咙蔓延而下。
他口干舌燥,身心浮躁,拧眉道:“朕了,不能动手打人。”
桑宁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没成功,便随他去了:“我了,遇事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明明是你欠打。”
“朕是子,没有人可以打朕。”
“我不是人。”
她忽而敛去一身刺,软着身段贴过来,香甜的吻落在他的唇角:“贺兰殷,我是勾你堕落的妖。”
她前一刻打他,后一刻吻他,如此分裂,如此让人琢磨不透,如此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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